還未容祝無恙表達意見,觸發了這場大戰的‘女一號’—母狼,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洞內的幾人,立馬把目光集中在了它的身上。
隻見它後腿已經支撐不住,半跪在了地上,呼吸較之前更為沉重,粉色的舌頭不停哈氣。
“它要生了!”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白發男開口道。
“那還等什麼呢?咱們趕緊動手吧!”三德子舔了舔嘴唇,更顯得猥瑣。
見狀,葉南眠冷哼一聲,再次擋在了母狼的麵前。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畫麵,祝無恙有那麼一陣恍惚。
咋?誰用了月光寶盒嗎?
時間倒退,又得重新打一遍?
她可不想再領教一下啞老大的身手。
趕忙上前,叉著腰指著三德子罵道,“你有沒有人性啊!你都知道它要生孩子了,你居然要在它臨盆時殺了它?”
“要是你娘生你時,有人要殺了你娘,你難受不難受?”
“難受。”三德子脫口道,忽然反應了過來哪裏不對,學著祝無恙的樣子叉著腰指著她罵道,“你個醜八怪,敢拿我跟畜生比?”
“對不住!不對住!莫生氣哈!”祝無恙一改剛才的凶相,連聲道歉。
就在三德子的麵色稍顯緩和時,祝無恙轉身同母狼說道,“不該拿他跟你比的,他算什麼東西,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怎麼能跟你比。”
“你!”三德子氣得蹦了老高,臉上的白麵粉掉了一地。
祝無恙嫌棄地揮了揮手,假裝咳嗽道,“咳!咳!注意點,注意點,臉上的白粉掉了一地的。”
論陰陽人,她可沒輸過人。
除了祝幸運,不過祝幸運是個係統。
三德子哪受過這氣,當下就亮了手中的劍就要衝來。
被身旁的啞老大伸手攔了住,搖了搖頭。
“老大!”三德子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山上又不缺高手,有沒有這兩人有什麼關係。
啞老大瞎了的雙眼看向母狼的方向,又轉到了葉南眠與祝無恙的方向,張嘴‘說道’。
當然隻是嘴動,沒有聲音發出。
“他說什麼?”祝無恙杵了下身旁的葉南眠。
“他說,萬物皆有靈,愛子心無盡。”
“啊?”祝無恙雙眼瞪得溜圓,她是真不信啞巴男的嘴型是說了句詩。
啞老大衝葉南眠微微頷首,手搭在了三德子肩膀上。
原本滿臉怒氣的男人,立馬垮下了臉,瞪了一眼祝無恙攙著啞巴男朝洞口走。
二黑子與小學雞見狀也跟了上去,隻留下了白發男。
就在祝無恙疑惑時,葉南眠衝白發男行了一禮,客氣說道,“有勞。”
白發男長得略顯著急的臉上,露出一抹與其長相不符的憨笑。
“沒事!沒事!我在村裏給豬接過生。”
得!敢情他是個赤腳獸醫。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上京,鳳棲殿寢宮。
葉孤月在宮女的侍奉下摘了發飾,洗掉了胭脂,換上了水紅色與白綾紗的襦裙。
寢殿中暖色的燭光映在她的臉上,更襯得她的雪膚嬌嫩如新剝的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