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厲晨瀾的妹妹厲晨星。

而這個場景看在別人眼裏就是女的不知道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嫁給男的,婚後因為得不到男人的心而惱羞成怒。

可不是嘛,自己剛才朝遲暖潑水的舉動不是向別人證實了自己就是一個潑婦嗎?

一個得不到丈夫愛的潑婦。

想到這裏,溫瀾自嘲一笑。

突然感覺到腹部一疼,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他知道這次以後自己可能會真的失去當媽媽的機會了。

抬眸看了一眼厲晨星,而後直接離開,不想理會這裏的一切。

她現在要做的不止是要保住厲晨瀾的孩子,還要留住這個自己最後一次做媽媽的機會。

不想知道咖啡廳的人怎麼議論自己,哪怕說自己不要臉也行。

也不想關注遲暖的目的,更沒有心情聽厲晨星說的難聽的話語。

自己隻是想保住自己的孩子。

衝出咖啡廳,她也顧不得下雨天,她記得最近有個小門診,任由雨水往自己身上留她也不管。

而咖啡廳裏,此刻厲晨星正從服務員手裏接過一條毛巾正在給遲暖擦著身上已經快幹了的水漬。

現在大家隻是覺得溫瀾是一個有心機並且潑辣的女人而遲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子,沒有人注意到此刻遲暖眼裏的算計。

。。。。。。。。。

“媽媽,媽媽,你為什麼又沒有保護好我?”

猛然間,溫瀾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她露出了笑容。

像解脫了,也像釋然了。

她追逐了厲晨瀾十年,如今是不是該為十年的追逐畫一個句話了。

“夫人,多虧我兒媳婦在那個門診上班,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你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一個慈祥的婦人走了進來。

“唉,夫人,幸好孩子還在。”

聞言,溫瀾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的笑容。

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

是啊,沒有想到這個孩子的命真大啊。

隻是沒有等她緩過神,房門被人推開,隻見厲晨瀾滿身戾氣的走進來。

而後走到床邊直接拉起了溫瀾的手往門口拖。

而由於幅度太大,差點讓溫瀾磕到了桌角。

這個舉動可把一旁的婦人嚇了一跳。

“少爺,夫人身體剛好一點。”說著婦人就想上前攙扶住溫瀾。

“身體?我看她身體好的很。”

“溫瀾我早就告訴過你,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

“厲晨瀾,我求你了,現在帶我去醫院好不好。”

“求我?你可知道暖兒在家自殺了,不是救的及時,一條人命就這麼沒有了。”

男人此刻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全身上下都透漏著寒氣,說出來的話也是冷酷無情。

“溫瀾,她如果有事,你死一百次也不夠賠。”

經過剛才的又一撞,也許是母子連心她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在慢慢消息。

可是,現在的她麻木的不知道疼了。

此刻她的身體虛弱的不行,她隻能死命的抓住男人的手。

“求求你。”

不顧溫瀾的請求,厲晨瀾還是無動於衷,直到婦人眼裏的擔心變成了驚恐。

“少爺,少爺,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