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鄭關與申屠冰雪是在後麵排隊的,在申屠冰雪的帶頭下,愣是衝到了隊伍的前頭,奇怪的事情發現了,而對於這種不守規矩的行為,卻沒有一個出來表示不滿。
也是,能和蘇豪濤等大牌城主稱兄道弟,又能在長生門毆打長生門核心弟子的人,那絕對不是一般人,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可沒有人去隨便得罪,畢竟修煉數百載,誰都不容易!
不過別人雖然沒有表示不滿,鄭關卻不爽了,一邊安排賀鵬去抓鬮,一邊拉了拉申屠冰雪的小嫩手道“大小姐,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爭第一了?”
鄭關可清晰記得,剛才申屠冰雪不僅損了他,還說他鄭關有爭第一的打算。當下鄭關就感覺到了幾道特意的眼神,很明顯的,就因為這句話就得罪了不少人。
“你沒有說?”申屠冰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挺納悶道。
“我說過嗎?”鄭關有些惱火了,要知道因為楊毅那老魔頭的事情,鄭關本來就不怎麼開心,現在卻經曆了這麼一趟子事,他倒是想開開心心的,但就是開心不起來。
“可能說過,也可能沒說吧,哎,記不得了!”申屠冰雪歎了口氣道。
“……”這妮子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報複小爺。
雖說鄭關心裏挺氣憤,但還是決定就這麼不了了之,現在的情況雖然令人鬱悶,但從某個方麵來說,也算是幫了他鄭關一把,至少現在有人說他是‘長生門棄徒’,相信也沒有幾個人會相信才對,畢竟如此囂張的棄徒還是少見的。
抓鬮是一種相當簡單的事情,事先由長生門的弟子將一些,寫上了各種信息的紙條裝進一隻可以隔絕元神窺視的法器容器中,接下來再由城主們以及城主的屬下去抓就行了。
所以就在鄭關打算將此事不了了之之後,賀鵬就帶著一張紙條回來了,但看上去臉色有些不好。
鄭關心中頓生一股不好的感覺,還沒等賀鵬開口就問道“難道第一場真的是你和張藝天鬥法?”
“不是的,師傅,徒弟抽到了一張空白條,他們說空白條不能參加鬥法,並且一個人隻能抽一次。”賀鵬繃著臉道。
“額?這麼說還沒有開始鬥法,你就被淘汰了?”原本鄭關還想讓賀鵬給通天城賺臉,現在看來是沒戲了,鄭關有些傻,這情況是他沒有預料的,他從沒有想過賀鵬,或者說是他本人的運氣會這麼差勁兒。
“是的,師傅。”賀鵬那張老臉更鬱悶了。
“不打緊,以後想打架有的是機會。”鄭關安慰地拍了拍賀鵬的肩膀,雖然他現在也很鬱悶,但畢竟這個是運氣的元素,也沒有必要對徒弟說教,剩下的就隻有去安慰徒弟受傷的心靈了。
“嘖嘖,某人,肯定是你做了很多缺德事,所以把你的徒弟都給連累了。”申屠冰雪那嫩嫩的臉蛋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道。
“大小姐,我現在正難受,麻煩你老人家安靜片刻行不行?”鄭關白眼一番,而事實上他現在跟願意在這妮子的翹臀是拍一下什麼的,但眼下人挺多的,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
“切,本小姐又不是啞巴,幹嘛要安靜。某人不要本小姐說話是吧?本小姐就說給你聽,肯定是你這個人太不把女人當回事……小天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咦,你手裏怎麼也拿著一張空白的紙條子?”原本申屠冰雪還想繼續損鄭關幾句,卻發現張藝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她的身後,更發現張藝天手裏也捏著一張什麼都沒有寫的空白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