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兩位警員眼前一花,隨後,手中緊握的配槍便不見了蹤影。
畢竟,抗子彈太驚世駭俗了,在普通人麵前展現太超出認知的能力終歸是不好的。
兩名警員還來不及驚愕,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給推開了數米,最後控製不住重心而跌倒在地。
沿著兩人讓出來的路,西裝男子依舊保持著恒定的速度前進,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誠然,青衛有無數種方法避開警察的視線,到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但是,修士的尊嚴不允許青衛因為怕事而躲避一群普通人,尤其是在這種是非對錯鮮明的情況下。
即使他自己不願意承認,但事實是,經過這幾次劇情任務的曆練,年輕時樹立的所謂眾生平等的觀念已經漸漸的在青衛心底崩塌殆盡。隨便一名修士都有上百年的壽命,修為高深者甚至可活千年,就連最基本的生存權都不平等,又何來其他平等隻說呢?
說實話,現在他甚至有些懷念劇情世界了,那裏的一切以實力為尊,靠實力說話,那才是修士的天堂。
他和杜昌約定在了一家平時聚會常去的咖啡廳會麵,路程才過一半的時候,他終於還是被迫停下了腳步。
十幾輛黑白相間的警察不知道從哪裏就忽然的冒了出來,將青衛圍困的水泄不通。車上的警員魚貫而出,型號各不相同的槍支對準了青衛,甚至有紅色的準心在他黑色的西服上遊走。
為首的一個中年警長拿著擴音器,劈裏啪啦說了一大通。
躲在眾多警員後麵的那名菜鳥手心冒汗,止不住的咽著口水。那副波瀾不興的神情他即使隻見過一次,就永遠無法忘記。他太熟悉了,正是因為熟悉,所以才害怕。
街上的行人已經被疏散的差不多了,青衛搖了搖頭,暗想:“還得使用笨辦法啊。”
隨即,他的身影似乎閃了一下,又好像根本沒有動似的。
如同西方神奇的魔術,這位東方小子給NY市的警員來了一場別開生麵的表演,毫無疑問,這場表演是大場麵、大製作、高危險的。直到自己手裏的槍支消失不見,一眾警員才如夢初醒,茫然的相互對望,但從同伴的眼裏,也隻能看到另一種茫然。
緊接著,一個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朵:“睡吧……”
簡單的兩個字的中文,對於他們卻成了催眠的魔咒,話音剛落,一眾警員便齊刷刷的癱倒在地,就連遠處的狙擊手也不例外。
西裝男子似乎是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一手造成的盛況,然後頭也不回的沿著那亙古不變的路徑和速度,繼續前進……
解決了這麼一大幫子的警察,接下來的路應該要輕鬆不少了吧?至少他們在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誰前,應該不會在打攪自己了。青衛這樣想著,腳下的步伐也隨意了不少,閑庭若步般的走在街道上。
約定的那家咖啡廳開的比較偏僻,人流量不大,當時選擇這裏作為據點,也是考慮到青衛的身份的特殊性。
就在青衛拐過了一條街,再走幾步就到目的地的時候,他眉毛一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