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們三人窩在這小小的浴房裏作什麼?”婆婆嬌媚的聲音不失時機的響起,接著,一個娜婀多姿的身影隨著丁丁當當的一串響,帶著濃鬱刺鼻的香氣走了近來。
想到她那一口,一珊在心裏恨得直咬牙,幹脆將頭埋進西方求敗寬闊的胸膛裏,可這個胸膛,讓她不再感到寬心,人的心境變了,感受也變了,一珊莫名地有些酸楚。
“你們這是。。。。。。。”狽嬌沙磣磣的嗓音帶著狐疑,也是,有婆婆的地方定會有這媒婆相伴。
她倆的到來,自然而然地打破了僵局,這馬尚封首先雙手作揖:“給夫人請安了。”沒待她們繼續發問,扇了扇,主動開口解釋:“是這樣,剛剛少夫人在房中發出尖叫,我以為她險遭不測,趕緊衝了進來,沒料讓剛巧遇過的少東家誤會了。”
“哦~~~是這樣嗎?”婆婆意味兒深長,在等著另一個當事人——她的“兒子”回答。
“是的,娘,依情形看來,我想我剛才是誤會西席先生了。”西方求敗收斂起煞氣,恭順的答道。
這兩人,剛才跟鬥紅了眼的公雞似的,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此時倒一致對外了,互相替對方打起圓場來,一珊腦袋瓜再不靈光也知道點大概,這所謂的婆婆,是他倆共同防範的人物。
想到自己剛來這異世的第一天晚上,撞見馬尚封與假婆婆在花園裏的翻雲覆霧,彼此卻心機深重,露水夫妻情淺如露水而已,難怪別人將情人關係稱之為危險遊戲。
不明白,實在參不透,這個山莊倒底有何見不得人的勾當和密秘,然而狽嬌的冷哼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會遭不測?放心吧,馬先生就崩操心了,她是有護身符的,瞧把我姨媽。。。。。。”
“狽嬌~~”婆婆威嚴地喝斥,媒婆不甘地收聲。
一珊很想好奇地看看這婆婆到底那天被她怎麼了,可終是沒那勇氣抬起頭來瞅上一眼。
“娘,我和阿玥先回房了。”西方求敗拋下這句話,沒等“娘親”允許,身影一閃,早已飛出房外。
透過西方求敗的腋窩縫隙望過去,婆婆的一張俏臉並無異樣,隻是那惡毒的眸光象一把利箭,射向西方求敗的背影,令一珊不寒而栗。
這些妖人,到底是怎麼個關係,明明不和,為何又要以家人自居?他們之間,有著怎麼樣的利益捆綁?疑團在心中糾結的疙瘩越來越大,真是越理越亂,越想越煩。
離臥房門還有一丈遠,一珊身不由己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拋物線,重重地落在柔軟的錦被上。
“西方求敗,你謀殺呀!”一珊殺豬般的嚎叫起來,縱是錦被再鬆軟,可這衝擊力還是讓她一陣酸痛。
“哼!謀殺你?象你這種成天沒事去招蜂引蝶的****蕩女,不守婦德,浸豬籠都嫌輕了。”西方求敗的身影矯健如蒼鷹,將她拋進來時,人也立在床前了,那口氣,火yao味兒十足,大有被人戴了綠帽子似的憤怒:“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光著身子跟一個風liu成性的大男人在浴房裏摟摟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