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沒有夫妻之實的相公,可在他麵前換衣,多少不自在,至少,他的身上,讓一珊感覺有些陌生的東西,直覺裏,總覺得他的肉身和他的魂魄,還是有那麼點讓她感到怪怪的感覺,在他的魂魄麵前,她可以肆無忌憚地表現自己,哪怕是睡覺磨牙放屁,可對著這個有血有肉有溫度的西方求敗,她卻變得拘謹起來。
“娘子何苦害羞,讓為夫替你穿上吧。”西方求敗掛起一臉痞子相,慢慢地坐在床側,劍眉下的那雙黑亮眼眸霎時變得碧綠,火辣辣地看著一珊。
一珊低頭,原來衣襟不知何時半開,雪白如玉的胸脯半露半掩,兩個小籠呼之欲出,那迷人的鎖骨勾勒出女人的性感點。。。。。。
“你。。。。。。”一珊給那雙充滿****的綠眸看得心裏象有團火在燒,燒得口幹舌燥,無意識的舔了下有些發幹的嘴唇。
殊不知粉紅小舌在唇邊的一繞,象是發出邀請,西方求敗毫不客氣的將那削薄而性感的唇瓣貼了上來,靈活粗放的舌頭快速撬開她的貝齒,攻城掠地去了。。。。。。
一珊本想說我昨天到現在還沒淑口呢,小口剛一張,那粗大的舌就將她的口腔舔得滿滿地,估計牙齒上的食物殘渣都給掃幹淨了,所有的聲音化為低吟,貪婪的吮吸讓她快要窒息過去。
西方求敗滾燙的身子密實地貼了過來,炙烤得一珊熱血沸騰,那雙充滿****的大手穿過她單薄的褻衣,在她柔弱無骨的身上遊移,陌生而刺激的酥麻感讓她不自主地顫栗起來,一聲吟哦從唇邊溢出,仿若鼓勵,西方求敗越來越狂放地探索著她的每一寸土地,她無力地向床上倒去,被動地承受著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襲來。。。。。。。。
粗重的喘息與嬌媚的呻吟聲回蕩在寂靜的臥房,倆人都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
“小皇,您身子骨要緊,少夫人等著呢。”好在門外的丫環及時出聲製止,驚醒了在欲海中不能自拔的倆人。
一珊羞得滿臉通紅,賽過天邊如血的晚霞,一把推開西方求敗,雙手捂臉,不敢麵對西方求敗。
西方求敗粗重的喘息聲漸漸平緩下來,見一珊嬌羞無比的樣子,啞然一笑,輕輕捌開她的雙手,那溫熱的舌頭不過癮似地又在她粉嫩而厚實的耳垂輕吮一遍,低聲挑逗:“笨女人,等我身體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吃掉你,誰叫你勾引我的。”
“我才沒勾引你呢!”被人吃幹抹盡還要扣個屎盆子給她戴,一珊氣得騰地一下翻身坐起,咬牙切齒:“你這個正宗的色狼。”
“色狼?狼性本色!”西方求敗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我喜歡你這麼叫我。”
一珊氣絕,做人的西方求敗嘴皮子功夫並不比做鬼的西方求敗的嘴皮子功夫弱:“色狼,給我穿衣!”從床上跳下,直直的站著,反正你們這衣服裏三層外三層,左扣右襟的太複雜,被你討了便宜你就為女人服務吧。
西方求敗笑笑,從行屍丫頭的托盤中取過衣裳,將那襲粉紅霧紗點綴著桃花圖案的羅裙溫柔地替一珊穿上,又細心地替她挽好雲鬢,插上珠花,退後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嘖嘖讚道:“人麵桃花相映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