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將小相公摟得更緊了,讓自己整個孱弱的身子護住他。
冷汗,密密麻麻地沁了出來,不知他今夜夢到了什麼,千萬不要夢見吃削皮水果就行了,不敢叫醒他,怕這公公知她撞見他的隱私而惱羞成怒要殺她滅口。。。。。。
又是一個漫長的世紀一樣漫長,一珊看著蚊賬上倒影,這個夜遊神終於又來了個白鶴亮翅,而後轉身緩緩離去。
懸著的心終於落回原地,抹抹額頭,才發現驚出一身冷汗。
“你為什麼要抱住我。”巧不巧小相公此時醒來,張口問道,那語氣,有些異樣,晶亮的大眼定定地望著一珊。
“呆瓜,你老爹萬一夢遊剖西瓜,給你一刀怎麼辦,我擋住你,大不了我英勇獻身,可你醒來後可以叫醒他嘛。”一珊第一次發現自己品德如此高尚,受毛主席光輝教育下長大的孩子,就是利人主義者。
“這麼說,你很想死?”小相公頂上一句。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一珊翻翻白眼:“我是想救你呢,好歹我比你多活近二十個年頭,你還是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人生之路長著呢!”
“毛孩子?”小相公一聲淺笑,忽然扯過她的手,按向他的*。
當觸摸到那個硬梆梆的棍子,一珊倒抽了一口冷氣,確切的說,這個小屁孩兒長著一個跟他身體比例嚴重失調的小弟弟,此時正雄糾糾氣昂昂地蓄勢待發。
原-來-他-是-一-個-侏-儒!一珊震驚得無法言語,難怪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豈是三年五載能練成的。
見他的腦袋又往她胸前埋,一珊唬得直退,眼看翻下床去,被小相公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警告意味十足:“不想我有下一步動作的話就乖乖別動。”
一珊推他的手不敢再收回,搭在他肩上,僵成木偶人,跟鬼發生不正常關係就很難接受了,而今要跟一個古代侏儒有男歡女愛之事已超出容忍底線了。
小相公很滿意她的唯命是從,翻了個身子,打了個長長的嗬欠,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
在驚恐與疑惑中折騰了一宿兒的一珊維持木偶姿勢終於也可以眯上一會兒。
等一珊睡到自然醒時,屋內靜悄悄的,小相公不知影蹤,陽光西斜,灑下一屋子斑駁金黃,莫不是又近黃昏?
疑疑惑惑起床打開房門探頭左右望望,走廊空蕩蕩無一人,隻有院裏時而凋零的落葉隨風飄來,天空雲絲縹緲,金色陽光柔柔地在院中流連,令一珊奇怪的是,院中的花草樹木一邊反季節的開著五顏六色的花,一邊不停的掉著黃葉,整個花園,姹紫嫣紅,讓秋單調的黃增色不少……..
估計快到中秋吧,寒意甚重,一珊縮了回去,將房門帶上,一轉身,”媽呀”一聲,貼在門板上不敢動彈。
又是那倆個從蒸鍋裏把她撈出來那倆僵屍丫頭,照舊一襲黑衣,麵無表情,不知何時鬼魅般立在她身後,一人手中捧著一個銅盆,一條棉巾半搭在盆壁上,另一丫頭雙手捧著一疊整整齊齊的珠翠羅衫,見一珊回轉身來,僵直的手來了個彈射,伸得筆直,一左一右將一珊卡在正中,這架勢,逼著一珊立馬梳洗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