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王子的流浪記錄(8)
還不到日出的時候,天剛有點蒙蒙亮;那是一種美妙蒼茫的時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還散布著幾顆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顫動,四處都籠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一隻雲雀,仿佛和星星會合一起了,在絕高的天際唱歌,寥廓的蒼穹好象也在屏息靜聽這小生命為無邊宇宙唱出的頌歌。在東方,格拉斯山坳映著吐露青銅色的天邊,顯示出它的黑影;耀眼的太白星正懸在這山崗的頂上,好像是一顆從這黑暗山場裏飛出來的靈魂。黎明的霞光卻漸漸顯出了紫藍青綠諸色。初升的太陽透露出第一道光芒。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紅;也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鮮。一刹間火球騰空;凝眸處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變萬化;空間射下百道光柱。
當王子還躺在草坪上,想起昨晚那夜,感到驚訝。想起昨晚抱住嬌嬌的那一瞬間,心裏莫名其妙的激動緊張。
這,我抱住了她?我在抱她?
被抱住了?除了這個腦子裏沒有絲毫的想法。
這觸感倒是不錯,不,我怎麼能這麼想,不過,我抱住了她!這屁股,這種感覺,不,我無恥我怎麼能亂想……
這種感覺……
(我艸,我怎麼能這樣寫呢)
王子想到這,猛烈的搖著頭。讓這種想法在腦海中去除掉.
當王子的部隊來到幽州與青州邊境欲關。
王子一人散布在草坪上。這時聽見周圍打鬥的聲音,王子起身走到不遠處,趴在草坪上看著對麵二人的比試。王子看到二人的名字,穿白衣的是天門落雁,那穿紅色衣著的是龍獄椰子,二人都是實力不錯,一場決鬥很有教育意義,所以王子選擇靜靜的觀看。
前期好像二人已經決鬥了一定的時間,隻見落雁要利用這段肘間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他已看見過落雁出手,那一劍確實已無愧於玩家中的"神劍"二字。落雁從來也沒有想到過自己能擊敗落雁,可是現在落雁一定要勝。因為落雁不能敗,決不能敗。最後一條破布被解開時,椰子已出手,用一種非常怪異的手法,從一個讓人料想不到的地方反鉤出去,忽然間又改變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江湖中很少有人看見過這種手法,看見過這種手法的人大多數都已和人間離別了。落雁的古劍卻定如藍山。落雁好像早已知道椰子這種手法的變化,也知道這種變化之詭異複雜決不是任何人能想像得到的,也絕非任何人所能招架抵擋。所以他以靜製動,以定製變,以不變應萬變。但是落雁忘記了一點。椰子在遊戲界縱橫一段時間,目空天下,從未想到要用自己的命去拚別人的命。落雁根本沒有必要去拚命。椰子卻不同。落雁會拚命,隨時都準備拚命。落雁已經發現椰子隨便怎麼“變”都無法勝過自己的“不變”。——有時“不變”就是“變”,比“變”更變得玄妙。落雁忽然也不變了。他的鉤忽然用一種絲毫不怪異的手法,從一個任何人都能想得到的部分刺了出去。他的鉤刺出去時,他的身子也撲了過去。他在拚命。就算他的鉤一擊不中,可是他還有一條命,還可以拚一拚。他不想死。可是到了不拚命也一樣要死的時候,他也隻有去拚了。這種手法決不能算是什麼高明的手法,在離別鉤繁複奧妙奇詭的變化中,決沒有這種變化。就因為沒有這種變化,所以才讓人想不到,尤其是落雁更想不到。他對離別鉤的變化太熟悉了,對每一種變化他都太熟悉了。在某種情況下,對某一件事太熟悉也許還不如完全不熟悉的好。——對人也是一樣,所以出賣你的往往是你最熟悉的朋友,因為你想不到他會出賣你,想不到他會忽然有那種變化。現在正是這種情況。落雁這一招雖勇猛,其中卻有破綻,椰子如果即時出手,他的劍無疑比落雁快得多,很可能先一步就將落雁刺殺。但是身經百戰的高手,這一次卻好像有點亂了,竟沒有出手反擊,卻以“旱地拔蔥”的身法,硬生生將自己的身子淩空拔起。這是輕功中最難練的一種身法,這種身法全憑一口氣。他本來完全沒有躍起的準備,所以這一口氣提上來時就難免慢了一點,雖然相差最多也隻不過在一刹那間,這一刹那卻已是致命的一刹那。他可以感覺到冰冷的鉤鋒已鉤住了他的腿。他知道他的腿已將與他的身子離別了,永遠離別。鮮血飛濺,血光封住了落雁的眼睛。
等落雁再睜開眼時,椰子已倒在樹下,慘白的臉上已全無血色,一條腿已齊膝而斷。縱橫遊戲界的一代劍客,竟落得如此下場。
比試結束後,一鉤鉤住了椰子的脖子,將他殺死,一道白光椰子消失了。而落雁卻在這時叫了聲,閣下在此觀看多時,為和不出現一聚。
2013年12月10日21:06:02字數1719
龍鱗出征塞外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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