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進來開始,烏黎發現這片區域的靈力非常充沛,她剛剛和狐媚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暗中吸收靈力,現在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現在也沒有濃霧的侵擾,可以說,如果烏黎和狐媚人實打實地交手的話,並不一定會輸。
烏黎也確實很想那樣做,但她還是要克製住自己,因為秦談身上的毒並沒有解開,如果現在任性,很可能會置秦談於死地。
卡在喉嚨裏的那句威脅又生生被烏黎給咽了回去,收回那凶巴巴的表情,從牙縫裏擠出一個笑:“別緊張,狐媚人,剛才和你開了個玩笑罷了,說實話,要是現在真和你動起手來,本宮確實不一定能比得過你。”
狐媚人心情瞬間好了不少,“那肯定的啊,還要你說。”
烏黎見到這招有效,乘勝追擊:“狐媚人,本宮知道你本領很強,修真界能稱得上是你的對手的人不多,本宮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受一個沒來由的信的擺布呢?那封信是誰的,我們都不知道,如果最後,那封信隻是一個貪玩的宵小之輩的惡作劇,而你們剛好又聽了這個惡作劇,那你們的名聲不是徹底地毀了嗎,不是嗎?”
“況且,如果我們和你們並沒有什麼實質的仇恨,你們何必因為一封信,就和我們鬧得這麼不愉快,對吧?”
狐媚人聽見這話,還真多認真沉吟了一會,片刻後,她若有所思地點頭:“對哦,你說得有道理,我們確實沒有必要因為一封都不是誰寄來的信就和你們做對。”
“對啊。”
烏黎期待著狐媚人能夠及時回頭是岸,卻沒想到狐媚人接下來的話,讓她瞬間瞳孔地震。
狐媚人一臉無辜,睜著雙眼睛,說:“可是,本王愛玩啊,這麼好玩的事情,本王怎麼會錯過,哈哈哈,看到你們一副無措的樣子,本王就高興!”
烏黎:······
好吧,這就是個沒腦子的妖怪,烏黎發現和她講道理,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她單刀直入:“行!本宮明白了,也不和你多說什麼廢話了,現在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秦談,給他解毒?”
狐媚人嬌俏地哂笑,“嗯······”她作考慮狀,片晌,揮了揮袖子,掩麵笑說:“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讓我們去解毒。”
“什麼辦法?”隻要現在能以最小的成本去幫秦談解毒,烏黎覺得沒有什麼不可以做的。
狐媚人視線在烏黎和秦談身上來回轉,笑得賊兮兮的,往前慢悠悠走了兩步,湊在烏黎耳邊,說:“隻要你讓我看一場戲就行。”
戲?烏黎納悶了,這狐媚人竟然還有這個癖好?
她抬眼問她:“什麼戲?”不知道為什麼,烏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狐媚人下巴指了指秦談,說:“你們師徒演一場戲。”
“我呢,會給你們解藥,隻是,這解藥用一種十分特別的方式喂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