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藍的南中國海麵上,一條修長的白色遊輪歡快的跳躍於一道道巨浪中。遊輪的頭等艙裏,張愛國麵色蒼白的躺在豪華大床上,黒眼珠子隨著晶瑩華麗的水晶吊燈左右移動,周圍的一切在此時都顯得非常的不真實,讓昨日前做著浪漫的“泰坦尼克夢”隨著一次次痛苦的嘔吐,吐到了太平洋中。
張愛國曾今是一名內地的小公務員。是的,無論中國過去、現在、以及很可能的將來,公務員這個名詞都是是中國無數普通老百姓的理想職業,應為大多數人都認為權、錢是等價的,盡管大量的錢能生權,但隻要是權,都能生錢,比如醫院婦產科的醫生、護士不就是通過手中的“針線”告訴人們給我紅包麼。不過對於張愛國而言,這名詞卻帶有太多的心酸與無賴。正如他的父母在他進入公務員隊伍時說的一樣,“要把專業技能學好,不要丟,要把證書都考上。”已近27的張愛國如果不是擁有“第二職業”(好吧!考慮作為隱含劇情),他敢肯定自己的生活是“度日如年”(當人在饑餓情況下,一秒鍾等於一小時)。
這次旅遊是張愛國參加當地的一個“快樂大闖關活動”所贏得的獎勵,為其17天的海上旅遊。
在白鯨魚號的船長室內,船長王大山焦急的在辦公桌前來回走動,幾個副手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搓著著黝黑的爪子。看到眼前的幾個副手低頭不語,王大山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道:“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了,死了。小孟,你來說說自己對現在的情況咋個分析的。”
叫小孟的船員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同行,低頭想了想,抬起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船長,信號儀器沒有收到任何信號,根據我們分析,發現在我們現在正在東經X,南緯X。”
再次聽到同樣的回答王大山再也控製不了怒火,對著麵前的幾個副手大聲嗬斥道,“哦,那為什麼沒有信號,雷達屏幕也沒有顯示有什麼船在附近?”
聽到船長的訓斥,幾個副手低著頭,心裏委屈的叫道,“我又不是船長,關我什麼事啊。”
看到房間裏沉悶的氣氛,劉星覺得自己此時應該勇敢的站出來,盡管自己目前還是一個實習期的小服務人員。感覺到身上的力量補充到最大值後,劉星對著屋裏的眾人大聲說道:“該不是我們穿越到古代了吧!昨天晚上整條船不是被一道白色的光閃過嗎。”聲音隨著時間也越來越小,當整句話即將結束時,劉星的聲音就如同夏日裏蚊帳中的蚊子飛舞聲,模模糊糊。
聽明白劉星所要表達的意思後,王大山感覺到自己的權威受到挑戰,智商受到愚弄,這讓他回憶起妻子在離婚時對她說的話,“我感覺你給我的時間太少了,我沒有一點自由的感覺”,天知道,自己一年12個月中有11個月都在大海上飄蕩,她哪裏還缺少自由感。所以,王大山剛降下的怒火再次噴發,“你個白癡,這麼幼稚的話居然都能說出口,下次再讓我知道你還在看那些混蛋穿越小說,就給我滾下船去。滾。”
看著暴怒的船長,以及幾位坐立不安大哥,劉星立刻拾起地上的垃圾袋,低著頭,慌忙離開船長室。
看著離開的劉星,王大山走回辦工作前,重重的靠在椅子上,對著天花板,迷離地抽著煙。船長室再次陷入沉寂。
在巨大的大白鯨號遊輪內,一間豪華的大廳內,無數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以及身著豔麗的漂亮女士穿行於一張張賭桌。航行在公海的遊輪一般都有一間豪華的大賭坊,在沒有其他什麼愉快活動的時間裏,人們都喜歡通過一些刺激性活動讓平淡的時間更富有挑戰性。
此時在一間VIP房間內,無數上流社會的精英們正坐在一張張小餐桌前愉快的交流著。
“周董,聽說了麼,船上出問題了。”一位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抽著傳說中的古巴雪茄,對著旁邊抽著特供中央的中華驕子的男子說道。
“哦,聽說了,就是現在現在手機信號都消失了,GPS信號都不能接受。”周董吐出一團白色的圈圈,用力吸了口82年的拉菲,漫不經心的答道。
看到對方居然沒露出有什麼吃驚的表情,劉總忍不住繼續爆料道:“不過我還聽人說,這件事於昨晚的白光有關,並且雷達屏幕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顯示周圍海麵有其他船隻從附近經過。你想在這片海域這麼長時間都沒碰上其他船可能麼。”
一邊抽著香煙,一邊聽著劉總的秘聞,周董終於露出了一點興趣。發現自己的話終於勾引起對方的反應,劉總覺得有必要繼續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