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念,十兮擴一撓誰”夏筱北嘟囔了一聲便再次念誦伊薩克的召喚咒文。
“你忘了我曾經告訴過你的召喚咒文在3個小時內隻能使用一次的事了嗎?”在機械的向夏筱北傳達了情況之後,雨鈴姐2號美麗的容顏就在放大鏡鏡麵上消失了。夏筱北呆呆的愣著,隻感覺這位冒牌的雨鈴姐,不論容貌、聲音還是帶給自己的感受都要比本人冷上1000倍。“我塞,沒辦法。一切靠自己了。”夏筱北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他甩了甩頭發努力的擺脫了自己身上寒冷的感覺。
接下來的幾分鍾裏夏筱北瘋了一樣的奮力拚搶著。但優秀的球技隻來源於日複一日的苦練,一時之間不要命的拚搏給夏筱北帶來的隻有誇張的失誤、摔倒、來自場下的起哄聲、再一次誇張的失誤…………。
下半場63分鍾,佩特科維奇用25號車祭苑把表現糟糕透頂的夏筱北換了下去。在不長的上場時間裏,這名藍河隊的新9號有兩次展示他倍受矚目的射門技術的機會。第一次他在小禁區邊上把勢在必進的一球用外腳弧線的方式準確的打中了角旗,第二次他緊張的動作變形,右腳狠狠的踢在了自己的左小腿上。
“不愧是我們夏家的子弟,這還真不是隨便誰都踢得出來的水平。”看到夏筱北蹩腳的球技夏霜霜笑得上身亂顫,嘴都要抽筋了。另一個笑到嘴抽筋的人是和夏筱北發生過爭執的阿森納中場海斯塔。在夏筱北第一次被森德羅斯撞到的時候,他西瓜一樣的大嘴就一直沒合上。於是,夏筱北下場的時候麵對的是夏霜霜尖銳的口哨,背後響起的是不多的觀眾發出的震天的噓聲和海斯塔放聲的狂笑。
“對不起,佩特先生說不知道你不是這支球隊的成員,所以對因為誤會派你上場的事表示道歉。”夏筱北搖了搖頭便沒有理會佩特科維奇年輕的翻譯,他在把9號球衣脫下來交給場邊的工作人員時,偷偷的看了看坐在遠處的夏南。雖然夏南臉色平和看不出喜怒哀樂,但夏筱北還是很慚愧。他知道夏南對自己的期望一向很高,而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負了他的期待。三年前退出球隊時是這樣,今天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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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6:00,夏筱北坐在西京市裏名為BOSSTALK的俄國餐廳中,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眺望大廈下方波光粼粼的雁兒湖的湖水。
所謂的BOSSTALK俄國餐廳隻是陳列於西京市“雁兒湖畔之星”大廈裏諸多異國風味餐廳裏的一個。提到“雁兒湖畔之星”大廈就要提起它聞名全國的夜景。從大廈上望下去仿佛連天的湖水一望無際。湖上帆影點點,每隻船上都點著不同顏色的燈。來過的人無不讚歎這裏夜景的美麗。
可此時坐在窗畔的夏筱北卻並沒有觀賞風景的雅興。他望著深沉的湖水,記憶裏出現的卻是西格裏德離去時藍色眼睛裏浮現出的輕蔑。
2個小時前,夏筱北在和夏南並肩走出運動中心大門時迎頭遇上了正要走上球隊大巴的西格裏德。西格裏德從上到一半的大巴階梯上輕輕的倒縱了下來。比著指頭用英語對夏南說:“我聽說你要加入英超,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加入阿森納隊。我個人認為還是作為對手和你較量才更有意思。”
沒等夏南答話,夏筱北就上前一步站到了夏南前麵大聲說“我哥沒空理會你,你有什麼事找我好了。”由於他沒有完全聽懂西格裏德說的話,本能的以為對方這個金發藍眼睛的家夥隻是想找茬和夏南打架。所以便主動替夏南接受了他的挑戰。
看到夏筱北時,西格裏德就不由得露出輕蔑的表情。“就憑你。”西格裏德把這句不久前才學會的漢語說的冷冷的,充分的表達出了他對夏筱北的蔑視。
冷風吹起夏筱北頭上的柳條再打到他的臉上。夏筱北無言的站在當地,沒有爭論什麼。他目送著載著金發德國青年的大巴遠去,心裏對自己和他天與地一樣遙遠的足球實力感到無限頹喪。
注:本場比賽的雙方雖然都聲稱自己派上的是18歲一下的青年隊。但其實隊中卻各自有兩名超齡的球員,其分別是:藍河隊(1985年的夏南、1984年的羅明。)阿森納隊(1985年的森德羅斯、1986年的海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