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景逸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半晚時分了,搖了搖沉重的頭顱,望向坐在門口的擔心的父母不由得羞愧萬分,暗自自責。
看見張景逸醒了過來,一個臉上皺紋隱現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婦人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從大概的輪廊上看,年輕時也是一位美麗的女子。
“逸兒,你醒了啊,餓了嗎,我去給你做吃的!”婦人麵露疼愛之色問著張景逸,這位婦人正是張景逸的母親,木燕青。
“哼,都是你慣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弄的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個滿是威嚴之色的中年漢子插嘴道。雖然嘴上責怪著,但是從大漢的眼中卻是能看出關心之色,此人正是張景逸的父親張鎮鵬。
“真是的,兒子才剛醒,你就不要埋怨了。快跟我一起去給兒子做些吃的去。”見張震鵬又要開始教訓兒子,張母趕緊拉著張父走了出去。
看著離去的父母,張景逸不由得暗自握緊了拳頭,暗自難受著,眼角的淚水不由得順著臉龐流淌了下來。
想著今天上午的恥辱,張景逸便是怒火中燒,田楚楚和張景逸從小便由家中的長者所定下娃娃親,但隨著張景逸爺爺,張家唯一的高級大戰師的突然去世,張家可謂是日薄西山,張景逸的父親隻有中級戰師的實力,根本無法支撐起張家這個曾經的大家族。
更加使得張家雪上加霜的是張景逸廢柴般的資質,張景逸今年已經是十五歲了,但是隻有初級戰士的實力,要知道平常像張景逸這麼大的孩子差不多都是中級戰士了。
隨著張家的家道中落,而田家卻是英才輩出隱隱的成為了比奇城第一世家,而家族中的聯姻都是來自雙方的實力相當的情況下進行的。現在田家勢大,自然不願意再把家族的長女田楚楚嫁給張景逸,在今天的早上由田氏家族的當代族長田石光帶著家族的高手和田楚楚來到了張家,婉言的說出了想要悔婚的念頭,聞聽此言年輕氣盛的張景逸自然是向對方理論,田楚楚當即順勢便提出和張景逸約戰,說隻要你能答打贏我,那退婚的事情就就此作罷!張景逸自是受不了田楚楚的一激不顧自己隻是初級戰士的實力便答應了下來。
可想而知隻有初級戰士的張景逸自然不是身為初級戰師的田楚楚的對手,敗下陣來,直接被田楚楚打昏過去,張景逸的父母敢怒不敢言的看著田家囂張的離去。
“田楚楚,田楚楚,今天你所給我的恥辱我來日一定會加倍奉還的!”張景逸麵色猙獰的發誓著。
砰砰砰······敲門聲戛然而止,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的母親笑著走了進來,“逸兒,不要想太多了,不就是要退婚嘛,隨他們去了,像那種女孩咱們張家還不稀罕呢!來先吃些東西吧,都是你愛吃的菜。”母親安慰著張景逸說道。
接過母親手中的飯菜,大口大口的吃著,內心卻是一片痛楚,都是因為自己使得父母受到嘲諷。都是因為自己那廢柴的資質。
“嗬嗬,逸兒吃晚飯就早些休息吧,等睡一覺之後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張母看著張景逸似乎並沒有過激的行為,便把自己呢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轉身走了。
望著母親離去的身影,張景逸陷入痛苦的沉思之中。
難道自己要這樣一輩子的窩囊的活著嘛,要這樣在世人的嘲諷下生活下去嗎,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變強,我要尋找能夠使我變強的方法。
就在這個深秋的夜晚,張景逸走向了一條改變自己整個人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