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僅僅是我作為作者想說的話,我想說的故事太多太多,可偏偏故事又太長,短了不盡興,長了又太苦,我想寫的,是一個出生後,近乎吃了一輩子苦的孩子,他厭惡世界,甚至想破壞塵世的規則,卻總是對世界溫柔。
我還想寫,他有幾個少年玩伴,他們有的追求知識,迷失了自我,錯過了了朋友家人和身邊太多珍貴的東西,在幡然省悟後,發現自己已經被知識詛咒,孤家寡人。
有的太過追求真相和公平,卻又在公平和公正,道德與規則之間,充滿迷茫,但求得真我時,卻又被陷害而不得誌。
人的一生,是隻有童年的痛苦,還是說,一直如此?
人為什麼要去繼續向前?又為什麼突然求得自我。
隻因苦難太多,長樂太少。
有時,眼見未必為真。
可能,那時,隻有把眼睛閉上,才能看清世界。
感謝你看了我的閑言碎語,這本書,也才從這裏開始。
...
京城張家,隨著一個男嬰的落地,他被家族的人捧為了珍寶一樣。
衣來張口,飯來伸手。
也因為他出生於富甲之家,剛剛出生,其父就宴請八方來客,慶祝孩子的出生。
日子慢慢過去,張冉也已經八歲,而且已經精通數術一道,被人稱為天才。
“怎麼樣,我兒子厲害吧!”
家父頗為自得,領著孩子在眾人麵前晃悠。
“你媽喊了車,中午吃了飯,和她出去玩吧。”
“好,可我想吃外麵的菜,我想吃煎餅,炸醬麵。”
“那有什麼好吃的?中午我親自下廚,讓你嚐嚐你爹的手藝。”
“切,我才不稀罕。”
說完,八歲的張冉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
其父搖了搖頭,招呼完客人,洗洗手,擼起袖子,紮進了廚房。
“今天吃什麼?”
“我新學了一個菜,你一會嚐嚐。”
“好,你回屋裏看孩子吧,我弄個菜。”
中午,一家人圍在桌子前,張冉剛想上桌,就被他爹用筷子抽手背。
“洗手沒?洗手去!”
成年人的力道,哪怕沒用多少,對一個孩子都是巨力。
張冉被打的眼睛就那麼眼角泛起了眼淚。
趕忙跑去洗手。
家母瞪了他一眼:“閑的沒事又打孩子幹嘛?還不是得我哄?”
“我那不是看他沒洗手嗎?而且我管也不能管了?都八歲了還哭哭啼啼的。”
“你用多大力氣沒點數?你...”
夫妻二人低聲吵鬧,都沒注意到張冉已經回到桌上,低著頭,默不作聲的開始吃飯。
突然,其父扭頭看向張冉,正巧他夾了自己的炒的菜。
“你覺得哪個菜好吃?”
張冉哆嗦了一下,指了一下他爹炒的菜。
“這個。”
“嘿,看吧,還是我做的好吃。”
張冉聞言立馬重新指了一個菜。
“其實這個好吃。”
夫妻二人也都愣了,然後孩他媽就樂的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下午,張冉和母親一起出發,去了他母親的朋友家。
“喲,小弟弟來啦,小羅,快出來。”
阿姨家裏,也養了一個小孩,媽媽說是個女孩。
她頭發短短的,他不由得想到了前段時間在書裏看到的詞。
“假小子!”
一巴掌忽的落到張冉頭上。
“瞎說什麼呢?人家是女孩,你們之前還見過呢,不能這麼沒禮貌。”
張冉揉了揉頭,不太理解,但看了一眼老媽的目光,覺得他應該尊重他媽的想法。
“對不起。”
張冉扭頭,抱頭,蹲下,眼睛賊兮兮的看著老媽,努力認真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