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天氣微涼。一望無際的田野裏,沉甸甸的稻穗被壓彎了腰,仿佛在向人們展示著它們的豐收。金黃色的稻穀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遠遠望去,就像一片金色的海洋,美不勝收。微風吹過,稻田裏掀起層層波浪,發出沙沙的聲響。辛勤勞作的身影穿梭其中,臉上洋溢著喜悅和滿足的笑容。太陽逐漸西下,大家都陸陸續續回家了,家家戶戶的煙囪也開始飄起縷縷白煙。
路上的人們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很難不看出,今年的莊稼又豐收了。
大家夥互相嘮嘮嗑,炫耀著自家的收成。
而在一座座錯落有序的房子裏,村尾有一個房子卻破爛得不成樣子,牆上滿是裂痕,屋頂也搖搖欲墜,但好歹還能勉強住人。
門檻處坐著兩個小人影,最為顯眼的莫過於那個小女孩,她托著腮,臉色蒼白如紙,那張小臉雖然如同精雕細琢般精致無比,但卻略顯瘦弱。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如春日暖陽般溫暖。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卻顯得病態的白,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嗬護。盡管瘦弱,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楚楚可憐的韻味。而她的眼神那雙眼睛明亮而清澈,猶如璀璨的星辰,閃爍著靈動的光芒,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不能坐以待斃了,我該想個法子,說服便宜爹娘幹生意。”那小女孩暗想。
舒安本來在21世紀活得好好的,因為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她初中的成績雖然很好,但是因為考慮學費以及未來生計問題,很現實的選擇一個能為她減免學費的中專。
上完中專就得開始打工。上班好幾年,每天早出晚歸並且身兼數職的,除了定期打給孤兒院的,她倒也是攢下了不少錢。好不容易今年房價下跌,她迫不及待的在一個房價較低的養老城市定居。卻在外出旅遊準備迎接幸福生活的到來時在馬路上救下一個小女孩,就狗帶了。
一覺醒來,睜眼就看見了天上有隻鳥飛過,倒不是她在外邊,而是這屋頂,豁開了個大口子。
說來也是奇怪,野貓幹架打到了自家屋頂,一個彈跳起步直接撞開了這個年久失修的頂,並且這個位置正對床榻,剛剛好前身就在那睡覺,又恰巧,直接砸在她身上。那一瞬她就被吸過來了,那個時候她已經分不清是被車撞得痛還是被貓砸的痛。
這副小身板可經不起太大的衝擊,本來就不大的小臉連白了好幾瞬間,一時間難以接受,索性兩眼一閉,裝睡。這不回答不要緊,一睡覺可把便宜爹娘嚇壞了,便宜爹趕緊跑出去,叫了同村的赤腳大夫來。
果然遇到事情,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聽著他們的對話,舒安很快就能分析出,原來的舒安本來是個傻子,也不說話,很好,這個身份卡片很有用。也不用擔心怎麼演了,到時候就說自己突然間好了。
想到這裏就一身輕鬆,耳邊又傳來了赤腳大夫的聲音。“沒什麼大事,安丫頭從小就大小病不斷,她這喝藥都喝了兩年了,都不見好,想來也是沒有用的。喝不喝問題都不大了。你們攢點錢修一修房子吧。”說罷便收拾起了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