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隨時歡迎。☺”林李微笑著放下了手機。
“呦嗬，和那個小姑娘聊騷呢，對著手機一直笑呀笑的”高巨彌賤兮兮的發笑。
“沒有，崔文伊發微信過來，說陸歸山找我們，讓我們下午三點去他辦公室。”
“去唄，應該是說學習上的事情吧？”高巨彌猜測著。
“我怎麼知道，別想那麼多，下午去了就知道了。別躺著了，起床吧，吃吃飯，轉一轉，下午三點很快就到了。”林李笑著說。
下午三點，文化樓哲宗學院。陸歸山辦公室外。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
“請進！”
林李推門而入，身後跟著高巨彌。二人進來後，禮貌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林李率先開口“陸教授好，聽崔文伊說，您找我們二人。”
“請坐。”陸歸山示意二人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上。
“你們想喝點什麼，茶還是咖啡？”陸歸山衝著辦公室一角的水吧台努了努嘴。
“純淨水就可以。”林李看向陸歸山的表情有些拘謹，猜不透他葫蘆裏賣什麼藥。
“那你們去水吧台下麵自己拿吧！”陸歸山指了指水吧台下方。
高巨彌眼疾手快，搶在林李起身前到了水吧台下，正要拿三瓶純淨水，忽然“哎”了一聲，說“陸教授，你喜歡養王八，哦不，烏龜呀”。說完，還用手指了指水吧台下的透明玻璃缸。隻見那玻璃缸中，一隻成人手掌大小的烏龜正趴在一個扁平的黑色石頭上悠閑的吐著泡泡。
“嗯，一點小愛好。人總是要有點愛好的。”
三人又寒暄了一小會兒，陸歸山開口了，“你們上午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找你們來吧？”
“是有點，不過我們也想找您，彙報一下這一個多月來的學習進展情況。”林李決定搶先拋出話題，以退為進，方便後麵詢問理工樓那晚到底是不是他出手救了二人。
“今天找你們來，是聊的別的，無關學習。”陸歸山麵無表情。
“別的？什麼別的？”高巨彌疑惑的說。
“你們來這裏的目的，以及，理工樓。”陸歸山依舊麵無表情。
“您請講，我們知無不言。”林李此刻壓抑著狂跳的心髒，心想這陸歸山總算要攤牌了。
“我知道是王一安排你們來的，來找古月翁。”陸歸山波瀾不驚。
“王一，王一是誰？”高巨彌麵帶疑惑看著陸歸山。
陸歸山撇了撇嘴，露出了慍色。林李見此急忙開口對高巨彌說“我想陸教授說的王一就是山澤研究所的王老師。”
“哦，敢情老王頭，哦不王老師，大名叫王一啊，好有範的名字”高巨彌恍然大悟。
陸歸山沒有理會高巨彌誇張的表情，張開嘴繼續說著“我勸你們還是把心思放在學業上，充實地度過這三個月的訪學生涯。不要再想著找古月翁了。”
“為什麼？”林李和高巨彌同時發問。
“因為你們永遠都不可能找到古月翁，他早已經不在人世了。”陸歸山依舊平靜。
“什麼？！這怎麼可能！”林李和高巨彌再一次同時驚呼。
“有什麼不可能的，生老病死，人世間亙古不變的規律，有生就有死。”陸歸山取下金絲邊眼鏡，一邊擦拭著鏡片，一邊平靜地說著。
林李示意高巨彌先不要說話，看向了陸歸山，“陸教授，我們的意思是您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當時第一次見麵，我記得您……”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既然決定今天找你們來，就是要告訴你們這些。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古月翁，是我的恩師。”
“啊？！”高巨彌發出一聲驚呼，林李趕忙踢了下高巨彌，示意他千萬別再說話了，對著陸歸山說“陸教授，您別介意，巨彌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我回去一定說他……”
陸歸山擺擺手，打斷了林李，“沒關係，接下來，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情，超出了你們既定的認知，如果你們聽不懂或者不相信，就當我從沒說過這些話。”
“好的，您請說，我們洗耳恭聽。”林李回道。
“我接下來要說的是，理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