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寵姬。”
“是姬妾!”
“我說是寵姬!”
“反正隻是姬妾!”
“寵姬!”
“姬妾!”
“·····”
由管家帶路,上官刃和南宮殘歌一路上爭論不休關於究竟是寵姬還是姬妾的問題。一路上管家不止一次的偷瞄南宮殘歌。
其實,也不怪管家,一路上,無論是王府中的丫鬟還是其他仆人都死死的盯著南宮殘歌,眼睛瞪著很大,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可置信的東西。
確實不可置信。雖然南宮殘歌隨時都麵帶微笑,但是笑的太過飄浮,再加上本身的身份,更讓人覺得不可親近。
現下這般孩子氣,還是第一次看到。
“寵姬!”
“姬妾!”
“南宮殘歌,我不想和你爭!”
“刃兒,我也不想和你爭。”
“那就承認是寵姬。”
“不行,她們隻是姬妾!”
“你·····寵姬就是寵姬,姬妾就是姬妾,反正,她們一會兒,連仆人都不是。到時你就後悔吧。”
“反正隻是姬妾,隨便怎樣,她們隻是姬妾。”
南宮殘歌側過臉,一副不管你怎麼爭辯,這都是事實的模樣。
終於走到一座閣樓,管家嘴角不可抑止的抽搐了一下,低下頭道:“王爺,王妃,就是這裏。剛剛小人將她們安排在裏麵,讓繡娘她們勸解。”
“勸?”
上官刃準確抓住他話裏的重點詞語。
“回王妃話。各院的····嗯····小姐們不願意離開,即使王爺答應派遣許多銀兩給她們,她們也隻是一直哭鬧著,不肯離開。小人沒辦法,隻能勸解她們。不過效果不佳。”管家回答的滴水不漏,甚至顧慮到了上官刃的感受,將各院的姬妾改成小姐。
“原來是舍不得走啊——”
上官刃挑眉,看向一副事不關己姿態的南宮殘歌,話裏的調笑意味十足。
“·····”
南宮殘歌倒是十分識趣,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