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一咬骨肉相連,辣味直衝天靈蓋,嗆得直咳嗽:“咳咳咳——”
眼角都被逼出嫣紅。
“你放了多少辣椒啊…”林七夜捂著額頭對謝黎發出靈魂疑問。
謝黎坦誠:“不知道啊,這是老謝同誌給我的。”
林七夜:“………”
罪魁禍首.老謝同誌麵不改色的繼續烤串,還蛐蛐:“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嬌氣的很…”
“………”
…
是夜。
月光如水。
灑在和平橋下的水麵上,波光粼粼,黑色的水麵盛著光,神秘又危險,很少有人喜歡在黑夜裏來到無燈無路的河邊。
但陳牧野是個意外,他憂愁的在漆黑的河邊抽著煙,眺望遠處的燈火闌珊,煙霧籠罩著他,又被清風帶走。
但是很可惜。
清風並不能帶走他的憂愁,而是讓他更愁。
“哢嚓——”
野草被踩下的聲音出現。
陳牧野警惕回頭,看見來人是赫然一怔。
是,謝槐安,黑色體恤黑色工裝褲黑色靴子,他踩著野草出現,威風凜凜,但月光灑在他臉上,好似血色被月光褪盡。
陳牧野喉結滾了滾,最後喚出:“謝先生。”
謝槐安來到他身邊,站定,低眼,看坐在石頭上的陳牧野:“有煙嗎?”
“有。”陳牧野將煙咬在唇邊,拿出黃鶴樓,彈出一根遞給謝槐安,隨後舉起打火機,點燃。
每個舉動都是,心悅誠服。
謝槐安好似有些奇怪他的態度:“這麼恭敬?”
陳牧野微微搖頭:“是崇拜,我很崇拜你。”
在整個大夏沒有幾個人知道,10年前那件能被大夏稱為‘滅世浩劫’的【濕婆怨】,在他手裏。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令外神覬覦的【濕婆怨】會落入到陳牧野一個川境守夜人手裏,論實力,即使10年前的陳牧野是天才,但有實力比他高比他還天才的存在。
怎麼也輪不到他來保管。
唯獨陳牧野這個當事人清楚的知道,不是守夜人高層不想把【濕婆怨】拿走交給實力高強的人保管,而是…
拿不走。
除了因為他的禁墟是【黑無常】這個因素之外,【濕婆怨】仿佛認定了他一樣,勢必要和他不離不棄,高層使用過不少辦法,卻還是分離不了【濕婆怨】和陳牧野。
那【濕婆怨】就像是被限製在陳牧野的10米之內,一旦離開陳牧野10米【濕婆怨】就會憑空消失,然後出現在陳牧野手裏。
仿佛,【濕婆怨】是專屬於他的東西。
謝槐安抽煙,吐雲吐霧,他身上帶著的燒烤味和煙味混合到一起:“小野呐,你神經了吧,居然崇拜一個工地搬磚的硬漢。”
陳牧野看他,微微一笑,退後一步,特意落後在謝槐安身後半步,這是個很有講究的站位,一般會這麼站的是下屬。
他抽著煙,目光深邃的眺望江水:“先生,【濕婆怨】在我身上,就是那件以概念為覆蓋範圍的禁墟008。”
老謝同誌無動於衷,繼續眺望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