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呀?”老謝同誌可不承認:“什麼3不3,0不0的,我隻是一個普通挖煤工人,你莫發啥子神經哦,我這人就喜歡打神經病的哦。”

忽然,謝槐安抓住一隻白色小老鼠,捏住尾巴提溜了起來。

那白色小老鼠嘰嘰喳喳的掙紮。

老謝同誌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的開口:“小朋友,天天盯著我家幹什麼,想交朋友就大大方方的來,叔叔我又不是管不起幾頓飯。”

說著,他還動手彈了下小老鼠的腦袋瓜,一下子把人家的鼠頭彈的一歪,小老鼠眼神瞬間迷茫起來。

而後,謝槐安將小老鼠放生。

與此同時,昏暗的地下空洞中。

安卿魚的神色一僵,他的視野共享,斷了...

他在棋盤前發了很久的呆,腦子裏想的是謝槐安的話,而後在從網柵灑落的月光裏,默默地把那張寫上消息的紙條撕碎。

即使滄南市混進了很多可疑人員,哪怕其中有海境強者,都不會突破那個男人的存在去出現在謝黎和林七夜麵前。

他們注定失敗。

而,這個新年注定平靜祥和。

...

清晨,天已明。

謝黎坐在屋簷下的小馬紮上,啃著大肉包子,看著一個個...嗯...

高興的和半個500的那幾人,他不能理解為啥他們能一大早就呲個大白牙傻樂,幹什麼事情都掛著笑容。

譬如——

掛燈籠,糊窗花,攆雞,烤紅薯,做叫花雞...一個個的仿佛有使不完的牛勁。

謝黎在心裏默默地感慨,這些都是當黃牛的好苗子,犁地犁地通通拉去犁地!

人多,他們又興奮,還肯幹,家裏的事情被他們包攬的七七八八,謝黎同學很沒有愧疚感的直接搬把椅子坐樓頂曬太陽,和林七夜兩人打遊戲開黑。

快樂!

在拽哥胖胖他們勤勞的對比下,他們成功的被老謝同誌貼上懶惰的標簽。

然後,就遭遇老謝同誌背後幽靈式的吼耳朵:“你們倆去買些煙花回來!”

這平地驚雷,謝黎捂了捂耳朵,嘀咕:“老謝同誌,耳朵都要被你吼聾了...”

此話一出,謝槐安成功的向謝黎發送死亡凝視。

有些時候,林七夜是比謝黎會看眼色的,譬如現在——

他拽住謝黎的胳膊就走:“謝叔,我們馬上去!”

他們倆在一眾人的目光下被送出門,即使是要勢必追隨聖光的曹淵也沒放下手裏的泥巴去追隨聖光。

這時,沈青竹似笑非笑的開口:“曹淵,七夜出門了,你不追出去?”

曹淵心平氣和的念了句“阿彌陀佛”後,對沈青竹發動惡毒攻擊:“梨子也走了,你這麼不跟出去?”

百裏胖胖用白眼翻他們倆,在心裏蛐蛐:兩個互相傷害的男人!嗬,幼稚!

“等會就回來了,追啥追,先做鴨!”

他們在做——叫花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