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命令?什麼命令?禁錮本公主?兩國交兵,不斬來史。本公主也是西夏公主,在神國皇宮,也是一名客卿的身份,又豈是容爾等可以輕辱?把本公主當成了什麼?犯人?刺客?”慕容羽緋冷聲嚷著,內心當中的憤怒屈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話語當中。
“公主身份尊貴,這是始然。隻是,聖主乃臣等心中最為佩服之人,請羽緋公主自重。不論如何,聖主的命令,就是我等絕不違背的!”血衛聽到慕容羽緋的話語,再一次的回答著,雖然話語並不強橫,可是,卻也似乎少了些尊重的意味,強硬的麵對著慕容羽緋,沒有一絲毫的退縮。
“總之,羽緋公主如果聽從安排,安心呆在這屋子裏邊,我們以禮相待,公主就是嘉賓。如若公主非得要強闖,就別怪我等動手,不敬公主!”血衛再一次的說著話,話語更加冰冷,強勢揚了揚手中長劍,阻擋慕容羽緋。
“什麼?本公主今天就非得要出去,”慕容羽緋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也強硬的說著話,不論如何,要看到他,知道他的安危!
“羽緋公主,如若你再上前一步,就休怪我等不客氣!”血衛卻沒有絲毫的退縮,也是強硬之極的說著話語,說話間,兩血衛都將手按在劍鞘簧口中,拇指用力一按,劍鞘上發出一聲輕響,長劍彈出一截,屋內燭光映在劍身上閃爍著刺目的光芒。
“大不了一死,這屋,我是非出不可!”慕容羽緋傲然的說著話,卻再次的邁步上前,腳步踩到了屋門口上。
“羽緋公主,得罪了!”兩名血衛口中的話語裏邊,也依然的是保持著客氣也禮貌,隻是,所做的舉動中,卻哪裏有幾分尊重之意呢?在說話之間,兩人抽出長劍,劍刃加身,兩名血衛都用上強大力量,狠狠的,壓在慕容羽緋白嫩脖子上,強大的力量,壓製得慕容羽緋不斷後退。
“羽緋公主?哼,還真是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你隻不過是一名奴婢,一名低賤之極的奴婢,又有何資格在這裏稱什麼公主?你要做的事情,不過是任何一個奴婢都可以做得到的。因為,你比那些奴婢們都還要悲慘,你沒有反抗的本錢!你,始終都隻是一個屬於被控製,被折磨的自大白癡女人!”就在慕容羽緋強硬以命相抗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自血衛的身後傳來。那一聲聲冰冷之極的話語,狠狠的,字字如針,句句若劍,肆意在慕容羽緋的心髒之上,用力的刺著,痛楚,委屈,全力湧動,讓慕容羽緋感到痛不能忍,難受之極。
“暴君,是你!”慕容羽緋顫聲說著話語,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傲君,天際傳來響雷,一個霹靂響起,慕容羽緋看清他的容貌,冷酷中透著殺意,讓她畏懼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