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是我做的饅頭太難吃了嗎?”
曹爽嚇了一跳,好好的怎麼就哭了?
這讓他有點手足無措。
“不關你事的,曹爽大哥。”
何雨水擦掉眼淚堅強一笑:“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我隻是太開心了。原來白麵饅頭的味道這麼好。可我卻還沒吃過幾次。”
曹爽一臉疑惑:“不是,你哥一個月有三十塊工資,他沒給你吃過白麵饅頭?”
就算要舔秦淮如,也不至於如此吧。
“從小到大,我吃的都是粗麵饅頭。”
何雨水說著又眼淚漣漣:“從來都隻有羨慕別人吃白麵饅頭的份。”
“粗麵饅頭?”
曹爽驚呆了:“那不是喂豬用的嗎!”
所謂粗麵!
就是麥子脫殼之後,產生的那一層堆積物。
曹爽更習慣稱呼為‘麩糠’。
(說法並不嚴謹,各位多擔待)
雖說這玩意能吃。
可即便是窮苦人家,也會在麩糠裏加入一定比例的麵粉,是謂‘雜子麵’。
直接拿粗麵做饅頭,這是曾經的黑奴才有的待遇。
他驚呆了!
何雨柱拿這玩意給何雨水吃?
難怪喝雨水這麼瘦弱。
敢情隻要還活著就行了。
“其實也沒有天天吃,偶爾也是有棒子麵餅,棒子麵糊吃的。”
何雨水扯出一絲令人憐惜的笑容來。
“那今天你可要多吃一點。”
曹爽夾起雞腿:“不多吃點,下午我可不敢讓你幹活。”
“謝謝曹爽大哥!”
何雨水本來想推脫,可對上曹爽那不容置疑的注視,她隻好接受。
她決定,等下一定要多幫曹爽幹點活。
不然,怎麼對得起曹爽對她這麼好。
“要是曹爽大哥是我親哥就好了。”
就這一頓飯的時間,何雨水便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她別說吃雞腿,吃雞肉了。
從小到大,她連雞肉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吃完飯,何雨水搶著要洗碗。
曹爽無奈,隻能讓她代勞。
不就是給吃了一隻雞腿麼?
這麼感激!
那以後豈不是很容易被別人騙走?
他推開門,敲響了何雨柱家的房門。
何雨柱對何雨水如何,他隻是個外人,無權力去管。
頂多何雨水幫她打下手時,保證夥食營養充分。
但何雨水幫她打下手,他還是要知會何雨柱一聲的。
不然,被人說閑話他倒是不在意。
可何雨水一個姑娘家的,清白名聲在這個年代裏還是很重要的。
“誰啊!”
何雨柱打開門,看到是曹爽時,頓時嚇得不禁往後一退,一臉警惕:“曹爽,你來幹什麼。”
別又是來找他麻煩的。
“我來跟你說一聲,雨水這兩天幫我打下手,免得你等下到處嚷嚷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一聽這話,何雨柱炸了:“什麼?也就是說,她還在你家裏?”
想到剛才何雨水就敢頂撞他。
現在更是過分。
他在家裏忙著處理雞雜。
就算最後沒有何雨水的份。
但作為妹妹不幫忙就算了,反而還吃裏扒外。都沒經過他同意,就敢跑去他死對頭曹爽家裏幫工。
還有把他這個哥哥放在眼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