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清涼,幽靜,獨依樓。拾起秋的清爽,裝滿秋的傷感;任那一片片風中搖曳的紅葉盡情的撩撥我的思鄉。
近鄉情怯,用這個詞來形容楊天浩再適合不過了。坐在飛往華夏的飛機上,看著下麵一棟棟的大廈,楊天浩感慨萬千。當時離開華夏的時候,楊天浩隻不過是十六歲而已;如今,轉眼間八年已經過去了。從一個幼稚的少年,現在已經蛻變成了一個成熟堅毅的年輕人。刀削的臉龐上那剛毅的眼神,使得他原本秀氣的臉孔增添了更為吸引人的男人魅力。
春困秋乏,在那血雨腥風的歲月裏呆久了,楊天浩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個的倒下時,他真的累了,所以他選擇回來。
不知不覺中,或許楊天浩感覺心裏的石頭放下了,竟然睡著了。過來一會,一聲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先生,您需要飲料嗎?”一名漂亮的空姐走到楊天浩的身邊,輕輕地推了推楊天浩輕聲地說道。
楊天浩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身穿藍色短裙,身材高挑,一雙肉色絲襪裹著那白皙修長的細腿,美足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身體微微彎下,離楊天浩很近,一股淡淡的清香,像似清香的茉莉花香傳入楊天浩鼻孔。
楊天浩此刻睡意全無,出於禮貌,楊天浩笑了笑回了一聲“不用了,謝謝”。
在這個飛機的頭等艙內,坐著的幾乎都是一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其中一位身穿西裝革履,矮胖豬肚般的中年男子看見楊天浩一身土鱉的打扮,不由露出滿臉的鄙夷。確實楊天浩穿得太過簡單樸素了,上麵是件不知洗了多少遍的褪色舊襯衫,下身是一條發白的牛仔褲,褲腳裹在一雙布滿灰塵的陸戰靴內。
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楊天浩一眼,對著那名空姐笑了笑說道“不用問他了,服務員給我來瓶最貴的。”然後掏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頭像的紙幣伸了過去,隨口說道“不用找了”,又低聲說了一句“窮鬼,連飲料都喝不起,還學別人裝逼坐頭等艙。”
楊天浩自然是聽到了,不過卻懶得理這種小癟三。像這種自以為是的,總以為有錢就是爺的人,楊天浩見過太多了,而且死在他手裏的也不在少數,對於這種小蝦米他還怕髒了自己的手。
那位美麗的空姐還是禮貌的對楊天浩笑了笑,畢竟,顧客就是上帝,即使是乞丐,那隻要上了這架飛機,那她就必須禮貌平等的對待每一位顧客。更何況這位年輕人雖然穿得不是很奢華,但還是非常英俊帥氣的。
正當,楊天浩的目光正準備轉向窗外時,“砰”的一聲,機艙內忽然響起一聲槍聲。同時,又聽到“啊”的一聲,楊天浩感覺手臂傳來柔軟細膩的觸感,楊天浩轉頭一看,隻見那名空姐由於驚嚇把頭靠在楊天浩的肩上,而雙手緊緊的抱住楊天浩的右臂,那豐碩飽滿的胸脯緊貼在他的右臂上。艙內四名中年男子立即站了起來,手裏都拿著一支槍。楊天浩一眼就看出了那是**,隨後皺了皺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機艙內的乘客早已亂成一鍋粥了。一個個驚恐的看著麵前這四個全副武裝的匪徒。
“都別動,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要是敢有私藏我一槍打爆他的頭,我們也不想殺人,希望你們好好合作”,其中一名劫匪凶神惡煞地說道。
楊天浩則輕輕地拍了拍那名空姐的後背,安慰道:“別怕,沒事的”,這是那空姐也平靜了下來,此時感覺胸前好像被什麼擠壓著。低頭一看,刷!瞬間感覺臉頰和兩耳發燙。楊天浩則笑了笑,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而旁邊那位肥頭胖耳的中年男子早已嚇得渾身發抖。
楊天浩掃了一眼機艙內的情況,邪邪地笑了笑。對於他來說這種情況可能是第一次碰到,但他在國外混了這麼多年,不知從鬼門關走了多少回,還不是從死人堆裏爬了出來,這種情況拿來練練手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