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澈便來勁了,道:“我與子風昨夜離開天樂宮以後,再度折回之時,便見天樂宮一片火花,救火已是無望,我們再到晉王府去,確認你們平安無事以後,便前往即墨族與司徒家。那司徒淩表麵一副冰冷不化,生人勿近的樣子,實則,好色至極。我們送去的美女,竟然有七人被他藏到了內院。呃,那個,昨夜,他與那七個女人……嘿嘿……”
即墨子風的臉便是一紅。
慕容文澈話鋒一轉,又道:“人果然不能隻看表麵,那竹劍南看上去倒是一副好色至極的樣子,還與那即墨子宣母女二人糾纏不清,去了宮裏,堂而皇之騎在蕭琳琳的身上……”說到此處,見天樂臉色越來越黑,他立即轉了話鋒,道,“我們送去即墨府前的女人們,不時地在即墨府前晃來晃去,原本那守衛還眼珠子直轉,口水直流,後來有人出來喝斥了,他們便不敢再看,而是目不斜視了。”
“我知道了。把即墨府的那些女人送到亞圖國太子府前去,繼續勾搭!”天樂又道。
“呃……”慕容文澈無語,可不得不照辦。幸好他身為九洲盟右使,擁有一麵九洲令牌。要不然,他的腿可不得跑得如同上古時代的那些縣官麼?腿不長毛,股不長肉。
天樂掃一眼慕容文澈,嘲諷道:“你真不適合擁有空間卷軸這樣的神器,每日便學人家夜半聽床!丟人!”
亭子議事之人聽到天樂的話,頓時一個個看向文澈,笑容極快。便是白姓的堂主們,亦是看向文澈,掩麵竊笑。
慕容文澈頓覺顏麵盡失,灰溜溜地去辦事去了。他怕他再呆下去,天樂要安排的事情不僅會越來越多,他那僅有的一點形象還要被她毀得幹幹淨淨。
蕭五一直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這與他往日著實不太一樣。往日,他每每見到離歌剪會堆著一張笑臉親熱地叫師父,見到無情會殷勤地噓寒問暖,見到天樂,那態度就更好了,點頭哈腰惹得天樂討厭他。這一次,若非離歌剪想要帶著他,天樂絕不會同意帶他前往無門之門。
事出反常必有妖。天樂見蕭五一臉陰沉,挑眉問道:“蕭五,你有何見教?”
“蕭五不敢!”蕭五站起身來,朝著天樂拱手,態度恭敬至極。這會兒他的樣子,倒不得不讓天樂刮目相看了。一雙清亮的眸子,閃著炯亮而堅毅的光芒,說完話以後薄唇抿緊,眉頭處,微微皺起來,似有心事,卻又不卑不亢,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軟骨和媚相。
天樂正要再問點什麼,蕭五秘音道:“宮主,借一步說話!”
天樂點了點頭,起身與蕭五離開亭子,二人沿著人工湖往前走。
人工湖畔,似乎是一個很好的議事之地。不像街市,隔牆之耳容易藏身。
蕭五走到人工湖前,飛身而起,腳尖快步輕踏蓮葉,掠過湖麵,落於那扁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