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認祖歸宗(1 / 2)

1989年10月1日晚,北京各界群眾一百多萬人舉行以天安門廣場聯歡晚會為中心的各種活動,熱烈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四十周年。

而在遙遠的西部,平涼縣也是熱鬧無比,燈火把整個縣城都照耀通明。可以看得出今晚的天空獨掛月亮。在某處的墓地,一道月光恩寵性地映照在墓碑上,整座墓地包括附近還是一片安靜,墓地中心有一個人靜靜的跪在地上,雙手安在地上,頭叩在和地麵接觸。而他麵前的墓碑上隱隱能看得出寫的是大明安王之墓,簡單明了,除此沒有提名和標注了。

他看著墓碑,伸手擦了擦灰塵後,按照禮儀,向墓碑磕頭行拜。才緩緩的道出自己的名字和來曆:“安王祖宗,我是你第十六世孫朱縝煷,父親叫朱矩枚,母親叫李梅。現今已在遙遠的西方英格蘭的倫敦落地生根的發展了。”突然,有風把樹葉吹響了。

他停了停,抬頭看了看附近的樹木,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然而,轉過頭的他眼淚卻不自覺的流了出來,但他不在乎似的而沒有去擦掉,繼續接著說下去:“也許你已經見到我的父輩了,但是有些話還是由我來說吧,你的小妾帶遺腹子按你的吩咐離開了你,離開了平涼,到了南京,以為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不料到沒按你吩咐改名隱居,雖然是隱居了,但還是被找上門來,那幾個護衛拚死保護才得以離開,接下來也就離開了大明,甚至離開了這片勢力所能涉及地方,可還是逃避不了這一脈的詛咒,根據祖輩的記載,其他分支的親人都在不同的地方生活著卻莫名其妙的死去,就在祖輩以為自己有什麼病的時候,一次意外的得知我們被大明的錦衣衛追殺著,從波斯一直到潛逃到現在的英國,錦衣衛都沒間斷過追殺,直到現在安王一脈的子孫就隻剩下我了,而我的父母也在上個禮拜死於車禍,遠在學院的我在他們的遺信中得知了一切,但我沒有按他們吩咐,繼續生活下去,而是選擇了回到中國,來到平涼。”他沒有說下,因為他知道他今晚很難度過。

風慢慢的吹了起來,附近的樹葉都刮出了聲音,在這夜晚裏顯得那麼淒涼。在月光下,墓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很多的人,手裏都拿著武器,很難想象他們拿的是古代的冷武器。看不出他們的表情,可是那射過來的眼光卻能反映出他們很冷血,好像今晚的事和自己不相幹。外人如果看他們的穿戴都顯得很平常,因為都是現代的衣服,不然還真以為是古代人穿越或是古惑仔打架呢。

他們靜靜的冷眼看著墓碑前的朱縝煷。盡管他們沒有發出聲音,但他卻感覺到他們慢慢向著墓碑靠近,也在向著他靠近。

他不動聲色的擦了眼淚,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膝蓋的灰塵。轉身拿過身邊的黑色箱子。那黑色箱子是個長方形,有1米5.6長,寬4.5米,打開後,隻見一把黑色的劍靜靜的躺在裏麵,就像沉睡的王一樣。朱縝煷握著劍鞘,站著像個王子一樣的不畏懼他們,等待著他們似的。那把劍也許會有人認為是一把鐵而已。但是在場的他們都知道,這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劍,也是他身份的象征。所以他們不敢輕易上前,隻能形成圍困之勢,而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朱縝煷隻拿起了劍,並沒有抽出劍,轉身向墓碑前麵那個人。盡管墓碑被圍了,但是他還是很鎮定的譏笑著說:“你們就是錦衣衛?追殺了我們一族幾百年的機構?”

那個人並不馬上作答,而是很嚴肅的看著他手裏的劍,對著他旁邊的人說了幾句後,他旁邊的人也看了看劍身後,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言詞有點失望回答對他說:“算是吧”

朱縝煷忍著怒氣的說:“大明已經幾百年前滅亡了,你們為什麼還按著那狗皇帝吩咐追殺我們,你們背後站的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們不知道安王一脈已經之剩下我了嗎?”

他歪了歪頭,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的對著他說:“我背後站的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吧,再說了你們一脈自安王一死就不應該存在了,這幾百年不斷的逃亡也幸苦你們了,本來我們也派了好幾批去找你們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都沒信息了,而你們的消息也就斷了。”

朱縝煷聽到“被保護著”這幾個字而怔了怔,突然心裏想起了爺爺的話:“煷,以後爺爺走了,這枚戒指你們要保護好啊。”他不自覺的看了看戒指,心裏想,難道這是真的?可是戒指裏麵還有什麼秘密?

他見朱縝煷沒有說話就接著說:“一次追蹤救下了的傷員,他精神有點恍惚的直說有鬼,當時我們不明白他的精神怎麼會崩潰了。直到我們有次遇到你的爺爺,等要殺了他的時候,卻出現了幾個奇怪的人,保護著你的爺爺。結果那次除了我爺爺外,其他的人都被殺了,而我爺爺那次之後就退出了組織,之後什麼都不對我們說,直到你父母的去世,我們都沒有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