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位李斯特探員仿佛也感覺到了張文森的目光,轉過頭看向了他,張文森則看似自然的移開了目光,而那位李斯特探員的目光也沒有過多停留,重新回到了金發少女身上。
“路易斯警官,我知道我說的話聽起來有些神誌不清,但請你相信我,我十分肯定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並不是我的幻覺。”金發少女喬伊目光堅定的望著路易斯。
反觀路易斯,也並不像大多數普通人一樣,在聽到這看似瘋狂的描述後,就輕易地認為金發少女在說胡話,這麼多年警察的生涯,他見過太多離奇的事情,或許金發少女說的話聽起來有些詭異,但這並不代表她就說謊了。
起碼路易斯並沒有從金發少女喬伊的眼中,看到撒謊後的不安。
他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還不至於能在他麵前撒謊不被看穿。
“喬伊你別急,我沒有說我不相信你,你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比如說你有沒有記清那個人的樣子,或者是聽到他的聲音。”路易斯緊接著問道。
“讓我想想……好像是有的,在我被那個人帶走後,我隱約記得他有跟另一個人對話過,具體內容我已經記不清了,但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刺耳。”金發少女喬伊努力地回想著。
就在路易斯準備說話時,她忽然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好像聽到他說了好幾次關於麵包什麼的……”
“是不是說的麵包師?”
一直在旁邊默默聽著路易斯問話,不曾開口的藍西服青年,突然打斷道。
“對,好像就是說的這個,你怎麼知道?”金發少女喬伊一臉驚訝的看著李斯特。
“一個猜測而已,沒事,你們接著聊。”藍西服青年對著她笑了下。
以路易斯多年的辦案經驗,不難看出藍西服青年似乎有所隱瞞,應該知道些什麼,但是這位李斯特探員是聯邦探員,從某些方麵來說權利還要大過他。
見他不願多說,路易斯也不好去問太多。
接下來他順著時間、地點、人物這些因素,一個一個的反複詢問,以免遺漏了什麼,但是金發少女喬伊所知道的信息隻有那麼多,並沒有再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反倒是張文森和藍西服青年李斯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在簡單的給金發少女做了個筆錄後,路易斯一行人離開了喬伊家。
“李斯特探員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一出門,路易斯就開口問道。
“沒,隻是一點猜測而已,還需要回去查一查有沒有類似案件的資料。”藍西服青年李斯特笑著回道。
“姨父,你對這件事怎麼看。”張文森忽然開口問道。
“我感覺那個喬伊沒有說謊,但正因為如此事情才顯得更加奇怪,那個擄走她的人到底是怎麼離開的,才能讓她產生那種幻覺?”路易斯皺著眉頭。
“或許,那並不是幻覺呢?”張文森沉吟道。
“不是幻覺?那就更奇怪了……文森你有什麼思路嗎?”路易斯停下腳步,看向張文森。
“哦,沒有,我隻是隨口一說。”張文森見幾人都看著自己,忙搖搖頭。
路易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事情既然都結束了那我們就在這裏分開吧,你們等會兒還要去夜市玩,我也得回局裏做個記錄,晚上記得不要玩太晚。”
“知道了姨父,那晚上見。”張文森點點頭。
在道別後,路易斯和藍西服青年與張文森他們分了開來。
隻是,不知為什麼,藍西服青年在走之前對張文森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