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梓萁切菜,玄冽在一邊淘米打著下手。
良久良久的沉默,使得身邊氣氛沉悶無比。梓萁突兀地開口道:“臭小子,什麼時候滾回去做你的黑社會老大?”
玄冽火大,猛地把手中在洗的米捏得粉碎,但還是忍下來,冷道:“兩、三個星期後。怎麼?迫不及待地想趕人了?”事實是,早在一星期前,玄王就已經派人請他回玄火門了,但玄冽一直拖延行程
“沒錯!”梓萁也開始火大地提高了一點嗓門:“省得你在這想方設法的欺負我。”
玄冽重重丟開手上的淘米器具,冷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你這個死女人的倒黴家教誰愛當誰當!”
梓萁把菜刀生猛地剁進菜板,大吼:“你現在怎麼又那麼好說話了?!我要你留下就那麼難,要你閃人就那麼容易?!你太沒有良心了!”
“那都是迫不得已!”玄冽大吼回:“死女人!你真不是普通的白癡!難道你就不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的一二分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那麼你呢!你為什麼不說說你的行為才讓我失望透頂!你才是一個不稱職的家教!我不理解!不理解!就算理解我也不管它!!”
“白癡!!沒有哪個家教能像我這麼顧及到你的心情!你鬧夠了沒!!”
“沒有!!我隻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家教!你隻屬於我桑梓萁一個人!而你親口答應的事現在又被你輕易的反悔了!你太混蛋了!!”
“可是我別無他法!!我做這一切隻因為我該死的在乎你!!!”
“你以為我就不嗎!!我千方百計的留住你也因為我該死的在乎你!!!”
——
終於吵夠的二人喘著粗氣地狠狠瞪著對方,突然,像心有靈犀似的,兩人同時上前緊緊抱住對方,緊得像要把對方融進自己體內。
玄冽極為不滿地道:“和你吵架是全世界最費神的差事。”
梓萁嗬嗬一笑,道:“那包括為我補習嗎?”
“大白癡!你說呢!”玄冽低下頭吻住梓萁,激烈的又緊密地糾纏在一起的舌,如饑似渴的一個深吻,吻得那麼忘我,吻得難舍難分,多希望這個吻能持續到永久
“咳!嗯——!”桑母很不悅地出聲提醒二小現在極不檢點的行為,那麼火辣辣的場麵超級不健康,萬一教壞了未成年的小朋友,那怎麼了得
二小嚇得亂做一團地飛速分開黏在一起的身體,梓萁的臉紅得都要發光了,她手忙腳亂地整理被玄冽忘情拉亂的長發,玄冽則難得酡紅著臉伸出右手,掌心不自在地擦著濕潤又通紅的嘴唇。
桑母盯著尷尬得想雙雙殉情的二小半天,才大發慈悲地開口道:“剛剛你們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