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猛點頭。
邀月看著昏倒的沐淵,對著憐星道:“我們現在先把他治好吧,不然,就是想隱居都是麻煩。”
憐星點頭,走坐在床上,將他扶直,兩女運功為他療傷。
過了一個時辰,兩女將手臂收回,邀月蹙眉道:“他的內功心法太過霸道,我們的內力進入他體內後,就會被擊散,劍塚怎麼會傳下如此心法?”
憐星搖頭:“現在隻找萬春流來了。”
“外麵還有一人可以療傷,你把她帶來。”
憐星下床走到外麵,不多時帶著蘇櫻走來。
蘇櫻見邀月赤著身子,愣了下來。
邀月低頭見自己沒穿衣服,想讓她出去,自己穿上,就怕會被人看成做作,保持臉上的神情不變,冷聲道:“你把他的傷治好,我可以放了小魚兒。”
蘇櫻聽到後,走到床前,伸手搭脈,過了一會蹙眉道:“他體內的心法有問題,宮主想讓他什麼時候好?”
“現在。”
蘇櫻低頭道:“那隻能有一個辦法了。”說完湊到她耳邊悄說了幾句。
邀月蹙著眉頭,看了眼昏迷中的沐淵,冷聲道:“你先出去。”
就在蘇櫻要離開時,又道:“等等,我想找你要種藥。”
蘇櫻將藥送給邀月後,表情變得怪異,走出洞室坐在小魚兒身旁不知想些什麼。
洞室內,邀月拿著藥猶豫了很久,咬牙將藥倒入自己口中,想了想又留下了一半。
外麵憐星看著蘇櫻問道:“他沒事吧?”
“不知憐星宮主問的是誰?”
憐星歎了口氣:“這次能夠化解姐姐心中的怨恨全靠了他,不然,其實小魚兒與花無缺是親兄弟,當年姐姐要殺了他們,是我出的主意,他們才有幸保住性命,可惜時間過得太快,若不是他的幫忙,小魚兒他們定會兄弟相殘。”
蘇櫻笑道:“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不但不會有事,還會有福,這也是人常說的善有善報吧。”
兩女都不在說話,過了不久,丁無憂的身體動了下,蘇櫻看到後道:“讓他們再睡會。”
憐星點點頭,屈指彈了幾下。
不久,洞室內傳來邀月的聲音:“憐星,你過來下。”
憐星起身朝洞室走去,剛到洞室中,口中發出驚呼聲。
接著就沒有再走出來。
蘇櫻坐在外麵笑了笑,伸手摸著小魚兒的臉頰,臉上帶著花癡般的笑容。
當沐淵醒來時,見自己躺在床上,體內的真氣流動如初,心中有些疑惑,按照自己的算計,這次最少了休息半年,可現在傷勢都已完好,挺身看到床單上麵出現連個大洞,像是被人剪掉了一般,神情變得怪異起來,看樣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啊。
走出洞室,看到邀月姐妹兩人坐在一旁低聲相談,其他幾人除了蘇櫻坐在那裏,都還是昏迷著。
憐星見他走出洞室屈指彈了幾下,丁無憂幾人悠悠轉醒。
小魚兒起身看了眾人一眼,發現不遠處的魏無牙,哈哈笑了起來。
沐淵本想問下洞室裏的事,想想還是算了,她們不想說,何必跑去相問,大概的情形自己還是能想象的到,要是在眾人前問起,大家都會尷尬。
內心歎了口氣,朝魏無牙走了過去,來到他身旁發現他已死去多時,伸手在他懷中掏出【機關術】。
郭宇上前笑道:“淵兄,不如把這本書讓給我吧。”
沐淵搖搖頭:“【暴雨梨花針】已毀,我從今天起就要搜集各種巧手秘籍,把它修好還給香帥。”
說完打開書本看了一遍,【機關術】化成流光消失在手中。
郭宇看到秘籍消失心中暗呼可惜。
蘇櫻走在前麵帶路,幾人穿過如迷宮般的道路終於走了出來。
邀月看著小魚兒冷聲道:“你和花無缺的決鬥取消,你們是親兄弟,從今天前花無缺不再是移花宮的弟子,你帶著他去找燕南天吧。”
說完拉著憐星,運起輕功消失在眾人眼前。
沐淵急忙就要喊住她們,憐星回頭伸手比劃個手勢後,與邀月一起消失。
郭宇看著她們離開,愣住了,喊道:“就這麼完了?雙驕的比武呢?難道這個劇情就這麼結束了?”
沐淵伸個懶腰笑道:“不然呢?這樣不是挺好的,不必見證兄弟相殘,也不必見到憐星身死,你不覺得這樣才完美。”
說完笑了笑,與小魚兒拱手告別後,沐淵與丁無憂四人朝著遠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