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小祖宗,你這昨天究竟是去了哪裏了?可讓鴇母我好找。”老鴇上前來到夢若卿馬前。
“讓鴇母擔心,倒是邀月的不是了。昨日邀月被左相的人帶走了去,伺候芩月王爺,這不今日就回來了嗎?”花祁月靠在夢若卿懷裏輕笑著說道,但眼中卻是寒光畢露,看的人心驚,但好在夢若卿的位置根本注意不到。夢若卿一聽花祁月提到自己,才意識到此時兩個人還坐在馬上呢。便一個翻身,把花祁月從馬上抱了下來。
“原來是芩月王爺啊!昨個兒,邀月可是勞王爺您照顧了呢!”鴇母笑嘻嘻的上前說道,那一身的脂粉味道,差點讓夢若卿當場吐出來。個老變態,一個挺大歲數的老女人,學人家年輕男子摸什麼胭脂,難聞死了。
“嗬嗬,鴇母說笑了。邀月公子,這個還給你,昨夜真是不好意思弄傷了你。”夢若卿把昨夜用來紮花祁月的簪子,還給了花祁月。並說出了這麼一句曖昧不明的話。花祁月含笑微微點頭,抬手接過銀簪,放進了袖口。站在旁邊的老鴇卻不知為何顯得有些誠惶誠恐。
“王爺,要不要進去坐坐。”花祁月輕聲問道。
“不了,府中還有貴客等候呢?本王就先告辭了。邀月公子,多多保重哦。”夢若卿和煦的笑道,隨後轉身上馬。
“邀月,恭送王爺。”花祁月微微俯身朝著夢若卿行了一禮,一旁的老鴇也連忙跟著行禮。
夢若卿點了點頭,隨即策馬離去。來這裏的時間長了,不知為何倒也是習慣了一些這樣的禮節,恐怕自己在多少什麼花祁月還是不會貿然起身,還是早些離開,他還能少吹些風。看著夢若卿策馬離開,身影越來越遠,花祁月緩緩直起身來。麵上已經沒有半分剛才的溫柔笑靨,取而代之的是,雙眸隱含的層層冰霜。轉過身來,那老鴇還是恭敬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花祁月。
“還需要本公子多說什麼嗎?”冷淡的話語,從那惑世的雙唇中飄蕩而出。絕美的容貌上沒有半分情緒可言。
“護主不力,屬下甘願受罰。”老鴇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
“既然知道,那就自行解決吧!”花祁月淡漠出聲,隨後看也沒看仍舊跪著的老鴇,轉身徑自走進了春滿樓。第二天,春滿樓便換了一個老鴇,生意倒是一如既往的紅火,絲毫沒有人關心到原來的老鴇,也對來這裏的人,感興趣的都是那些妖嬈香豔的小倌,哪裏會注意老鴇換沒換人。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