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短短五個字，無塵咬的極其堅定，一雙眸子警告似的看著那白衣女子。
“你居然真的娶妻了？”白衣女子一陣詫異，隨後望向雲雅的眼神，活像發現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有奸情似的。
雲雅老大不爽的瞪了一眼，嘴上更是不客氣，“這位小姐，我夫君娶妻，你有什麼意見嗎？”
那白衣女子望向雲雅的神色，逐漸變的清冷，“我隻是沒想到，你會選擇這樣的女子做妻。”
這話，同樣是在跟無塵說，似乎壓根就沒把雲雅的問話放在眼裏。
這個女人……
“他很適合我。”
又是短短五個字的回答，卻是很明確的做出了表態。
白衣女子略微錯愕的眸光內，迅速隱過幾分惱怒，隨即情動的哀歎，“無塵，難道你忘記你曾對我許下的諾言了嗎？你說你會娶我……”
話未說完，天邊忽然又亮起了璀璨的煙花，照亮了雲雅半邊的容顏，她有些懊惱，無塵，曾今對這個白衣女子許過諾言，要娶她？
無塵則自顧自的沾著餛燉湯，在次劃去了一個名字，抬起頭，雖是經過易容，但一雙瞳孔卻清亮如寶石，溫潤中，透著冷意，“早在你選擇無夜之後，那諾言，便失去效應了。”
那白衣女子俊秀的眉宇，瞬間擰出了一個川字，“當初，他是故意設計我，選擇他，並非我的本意……”
“這已經不重要了。”
“……”白衣女子一愣，沒想到無塵竟是這般冷漠與決絕，惱怒瞳孔中閃過一絲不堪，她側頭看了看一旁的雲雅，雖然也是易容，但她不相信，這個女子會美過自己，她相信，無塵隻是氣惱她的背叛，但若他知道實情之後，會原諒她的，一定會的，就算不會，她也會有很多辦法。
她垂下眼簾，口氣恢複了一貫的平和，“罷了，拋開之前的種種……我此次隻為助你。”
“我說過，我不願在欠你人情……”
“無關人情，我也曾許諾你，要助你完成心願，便一定會做到……”那白衣女子的口氣，忽然拔高了幾分，情緒微有些激動，也不給無塵絲毫回嘴的機會，人已經拂袖遠去，但，臨別的時候，還不忘深深的看了雲雅一眼。
不過轉眼的功夫，那道雪色身影，已經被茫茫人海所淹沒。
無塵緊握書冊手，明顯僵了一下，下一刻，便對上了雲雅清澈如鏡的黑白瞳孔，含著淡淡的笑。
“……她叫清然。”
“嗯。”
雲雅認真的點了點頭，目光直勾勾的望著無塵不放，眼底的神色意味不明。
無塵卻忽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心焦，生怕雲雅誤會了什麼，“那個，她師父與我師父是故交，所以我們……”
“她是你的初戀情人？”雲雅覺的這麼問，可能更清晰一點吧。
初戀情人？
不可否認，他曾今的確動過心，但他現在的心，卻隻為眼前的女子所動。
無塵歎息，“算是吧。”
恐怕那個女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夫君與旁人有瓜葛，他以為她會生氣，不想，下一刻，雲雅忽然咧嘴笑了起來，認真的問：“眼光不錯嘛，那你有沒有親過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