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騎牆策略能維持多久呢?尤其是我,已經不知不覺卷進了一些敏感事件裏。
財政經費不能寄予希望,話又對孫婷婷說了,這十萬啟動資金該怎麼解決呢?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我今天就去找人來看場地,把房子稍微改造,購置一些設備就行了,大家一致同意搞成股份製,職工自籌一部分經費,加上財政的十萬,辦一個藝術幼兒園完全沒問題。另外,同事們委托我給你說一聲道歉,宣傳部的事他們不會上告了。”
“謝謝你啊,幫我做了工作,幼兒園你們先搞起來,我已經安排馮部長協調教育局、物價局等一些部門的辦證問題,有事你直接找他彙報吧。”我決定幫助這十萬元,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如白染皂,再說,我一個縣委領導,說出的話不能兌現,還能取信於民嗎?
第二天孫婷婷打來電話,語氣很樂觀,“陸部長,事情我給幾個職工私下說了,大家很高興,積極性很高,胡館長也同意騰出一半的場地,如果現在就動起來,六月就可以招收學生了。”
“哦,不錯嘛。”我思索著該怎麼回答,看來她和我一樣,還被外界的謠言蒙在鼓裏。
“我今天就去找人來看場地,把房子稍微改造,購置一些設備就行了,大家一致同意搞成股份製,職工自籌一部分經費,加上財政的十萬,辦一個藝術幼兒園完全沒問題。另外,同事們委托我給你說一聲道歉,宣傳部的事他們不會上告了。”
“謝謝你啊,幫我做了工作,幼兒園你們先搞起來,我已經安排馮部長協調教育局、物價局等一些部門的辦證問題,有事你直接找他彙報吧。”我決定幫助這十萬元,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如白染皂,再說,我一個縣委領導,說出的話不能兌現,還能取信於民嗎?
我召開了一個部委會,把宣傳部的時常事務全部委托給馮選民,由他向我負責,抽調徐聞和大學生張春明,加上農工委的副主任貫以誌、組織部組織科科長莫勇、科技局的江家濤,組成洛水鎮東勝村新村建設工作組。
我要在馮選民和其他職工間豎起一道籬笆,領導太平易近人了會被人誤解成好欺負,經過與邱成龍一席談,我感覺自己陷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一個處理不好,也許這一輩子就毀在這裏了。
痛定思痛,我深刻認識到古代帝王為什麼要坐龍椅,為什麼要把自己和管理國家事務的大臣們隔得遠遠的,為什麼寧願用太監在中間傳話也要讓臣子感覺到距離。因為距離產生神秘,距離產生權威,隻有看不清的深潭才會讓人害怕,小石潭人人覺得可愛,但是,人人都想把臭腳伸進去洗一洗。
宣傳部發獎金的事,很明顯是馬晨光泄露出去的,我懷疑造我和孫婷婷謠言的很可能也是他。胡館長年底就要離崗了,如果隻有馬晨生一個副館長,他順理成章就可以接替館長職位,現在我弄了個孫婷婷上來,從人緣、工作能力各個方麵看都比他強,這不是明擺的嗎?認為我陸川就是要推孫婷婷上去。
造孫婷婷的謠言還可以達到一個目的,搞臭孫婷婷,搞臭我陸川!
搞臭孫婷婷就是搞臭陳楚生、張國良,難怪張國良會180度大轉彎。
搞臭我陸川是因為我不識相,一個外來戶,全無政治背景,居然也雙方不買賬,腳踏兩隻船。
張國良給宣傳部增加十五萬經費預算,明擺著我是準備倒向對方了,這謠言一出,就順利的達到了離間張國良和我之間結成同盟的可能性。
減少一個朋友總比增加一個敵人要好得多。
這複雜的毒計是我經過兩天兩夜苦思冥想得出的結論。宣傳部兩位副部長,一人背後是張國良,一人背後是馬洪逵,我誰也惹不起,但老子可以借身份隱遁,反正到陵水縣做官除了在仕途上想繼續發展外,沒有任何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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