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你們‘四人幫’搞的名堂不少嘛,樹大招風,你知道嗎?前次告黃塵中生活作風問題,應該引起你的警惕嘛。”
“我今後少去就是了。”
“嗯。”他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沒事了,你出去吧。”
我走出書房,暗暗出了一口長氣:幸虧提前給郎燕說了,不然,郎一平不會這麼快就相信我的,他奶奶的,好險!
楊柳鎮出事了,早晨上班剛剛坐下,趙欣欣正泡好茶遞到我手上,吳軍來電話告訴我,拆遷運土車與礦上的煤車發生爭執,雙方動手打了起來,我急問傷亡情況,並催他趕快給派出所報案。
趕到現場時,械鬥已經結束,兩名運土汽車司機臉上鮮血流淌,一人胳膊好像已經骨折,三輛運煤車發動機轟隆隆的響,似乎正想逃離現場,四周圍了許多群眾和拆遷隊工作隊員,吳軍在第一輛煤車前攔著,正在給司機說什麼話。
我一下車,人群中就有人叫:“陸書記來了,別叫凶手跑了。”
人群讓開一條通道,我走進第一輛煤車前,一位光頭司機正緩緩啟動大車,車頭已經碰上了吳軍的身體,吳軍*得向後退了一步。
我大喝一聲:“幹什麼?趕快把汽車停下!”
鎮上的幹部見我出頭,群起憤慨,有人拿磚頭,有人拿木棒……紛紛圍上去,車主見勢不對,熄了火,呆在車裏不敢出來,後麵兩輛煤車的司機也隻好停下。
我問吳軍:“怎麼回事?”
吳軍急道:“陸書記,快把兩人送醫院,我後麵告訴你。”
我一看兩名傷者臉色已變,血流過多,快要昏闕了,對身邊的符成堅說道:“你把車開過來,趕快把兩人送鎮衛生院,先處理傷勢。”
幾名幹部幫忙抬著兩位傷者上了小車,剛剛啟動,派出所的警察趕到了。
副所長楊廣成親自帶了四名幹警,下車見了我,“陸書記,我們接到報警就趕來了。”
“你先別囉嗦,把肇事者控製起來再說話。”
楊廣成一揮手,四名幹警上前把三人銬起來。
我見第一輛汽車司機二十四五歲模樣,身材魁梧,一臉凶悍之氣,手臂上紋著一條青龍,張牙舞爪,比張有義手下的五虎將“青龍”身上的更顯張狂,眉頭一皺,問道:“你是柳溝煤礦還是涼水煤礦的?”隻有這兩家煤礦的煤車要經過鎮上。
那人眼露凶光,脖子梗著,不予回答,一位幹警用手拍了他光頭一下,大聲喝道:“問你話呢,啞巴了?!”
“涼水泉的。”
“你們都是?”我指著後麵的兩位。
二人都點點頭。
吳軍把情況簡單作了介紹:“事情起因很簡單,這是一條單行道,運土的車先過來,本來該煤車停下等對方過,可這些人蠻不講理,非要叫運土司機後退,這些司機平時都愛賭個氣,口裏罵了兩句,”他指著光頭道,“這人把車一腳刹住,打開車門下來,手裏拽著扳手在運土車車頭敲了一下,雙方相互爭執,拉扯中五人打了起來,等我們趕到時,二人已經被打傷了,情況大致就是這樣。”
楊廣成問:“誰先動的手?”
吳軍指著光頭道:“他先動的手。”
第二輛警車來了,四名幹警將凶手押上車子,我對楊廣成說道:“你們好好審一審,他媽的也太無法無天了。”
楊廣成帶著人“嗚啦嗚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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