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陰陽怪氣的說道:“總有點關係吧?俗話說無風不起浪啊。”
看來二人今天另一個重要目的就是來調查我的,心裏權衡了一下利弊,把心一橫,說道:“關係是有,但不是你們聽到的這種。”
“是哪種?”金鑫斜著眼睛問。
“我向領導坦白,這飯店是我和楊青山等幾個朋友合夥開的,張經理原來在楊青山手下當副經理,市裏、縣裏來的領導基本都在這裏接待,所以來得多了一些,沒想到會傳出風言風語,居然驚動了縣委縣府的領導。”
“就這些?”薛秋陽叮了一句。
我硬著頭皮回道:“就這些,王文剛可以作證。”
兩人相互看看,金鑫道:“看來不假,恐怕是別人使出的奸計吧?”
薛秋陽語重心長的說道:“陸川,你也知道,郎書記就郎燕這麼一個女兒,他把你當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你可別對不起人啊?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主要還是關心你們,怕你太年輕,一時糊塗走上歪路,沒事就好,搞點生意也沒大錯,其他的事卻要把握好自己,先鋒縣曆來是塊不平靜的戰場,隻要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就大膽去搞,身正不怕影兒斜嘛,而且聽說你還救了一個孤女?”
我日,傳得這樣快,誰呢?我迅速開動腦筋,一邊回答:“山上皇妃村的,叫賈春花。”
“多大了?”
“今年十七歲。”
“這麼大了?”薛秋陽一臉的惋惜。
金鑫道:“老薛,你想收養?”
“年齡不合適。”
張清芳一直到飯吃完也沒再進來,金鑫道:“見不到美女咯,我老人家隻好走了。”我邀他們到鎮上去休息,順便把工作也彙報彙報,薛秋陽道:“算了,家裏事情多得很,下次來吧。”
郎一平和苟大全開會,他們二人在家主持工作,事情的確很多。
下午我坐在辦公室裏反複思索,一個人漸漸清晰:柳如煙!
肯定是她造謠生事,這女人恁地可惡。她奶奶的,自己到處亂搞,居然給老子上眼藥。
晚上回到家裏,關上門睡覺時,我試探性的問郎燕:“這些天有什麼有趣的狗血新聞?”
“沒有。”郎燕回答很幹脆。
我裝著不信,說道:“不可能吧?今天薛書記和金縣長都找我談話了。”
郎燕來了興趣,問道:“給你談話?談什麼?”
我仔細把她雙眼看了一遍,點頭道:“看來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麼嘛?神神道道的。”她有些急了。
我慢慢說道:“有人在傳你老公和某某某有關係呢,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吧?”
“真的嗎?是不是叫張清芳的女老板?”
“你知道啊?”
郎燕不屑道:“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孫麗麗都給我說了,張清芳暗戀你嘛。”
我假裝生氣:“孫麗麗當奸細啊,監視我?”
“是啊。”她討好的偏過來抱住我,“孫麗麗也是無意中給我說的,人家也是好意嘛。”
我看著她奇怪的問道:“你知道也不吃醋?”
郎燕驕傲道:“吃什麼醋?我老公有人喜歡說明你優秀啊,當初我不也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嗎?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
“謝謝老婆。”我心裏一陣感動。
今天有意主動把事情說出來,主要想到這件事既然已經傳了出來,郎一平和郎燕遲早會知道的,與其讓他們懷疑,不如提前把事情說開了,想不到郎燕居然是這種態度,心裏感歎道:女人愛一個男人,真的是盲目的。
以前看到一種說法,男人對待感情,就像屋子裏的白熾燈,光和熱是發散式的,可以同時喜歡上許多女人;女人的感情就像漏鬥,再多再深的感情也是從一個口裏出來,一對一,郎燕就很典型。
第二天下午郎一平就趕回來了,晚上吃飯時對我說:“給洪書記彙報了,他同意試點。”
我很興奮,喜道:“好啊。”
“他有可能來先鋒調研工作,你要做好準備,把方案再搞詳細一些,細節想具體一點。”
我回答道:“明天我就組織黨委會討論,集思廣益。”
“膽子再大一點,要放開思路。”他邊想邊說,“如果再把合力水泥引進來,楊柳鎮的城區麵積會突破二十平方公裏,是個很了不起的事。”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