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突然對高校長剛才的行為起疑問。難道一個為人師表的高級校長真的會……還是無意間?杜梅此時腦子混亂起來……她返回來一想自己也不要臉,怎麼能摸人家高校長的那個!想到這裏,她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此時的高校長目光一直也沒有離開杜梅的臉,有些如醉如癡的狀態。杜梅避開高校長的目光,她開始有些恨他,真想給他一耳光,可她想起高校長坐在辦公室那付儒雅的樣子最終還是鎮定下來了情緒,臉上努力浮起一點笑容。隨後她便機智地說:“高校長我腿有點抽筋,想上去休息一會兒。”
高校長一叉腰說:“也好,上去休息一會兒吧!”
杜梅的心還在突突直跳,更有一種嬌羞浮在臉上,她總覺得自己其實也犯了與高校長同樣的錯誤,上岸後她用白毛巾遮住了下半身。一直低著頭。杜梅此時還在想:是校長無意識生理反應呢?還是他道貌岸然?她一時弄不明白也想不透。杜梅坐那裏不言不語,也不再看校長,隻是使勁地咬著自己下嘴唇。為了能多聯係些業務,多給家裏掙點錢,她隻能用這種表情予以反擊。高校長此時倒很像個師長,拿瓶飲料遞給杜梅,問道:“腿好些了嗎?在東北那邊你泡過溫泉嗎?”
杜梅心裏在想:難道這個校長是個好色貪淫之人?還是自己的錯覺?以後與他交往一定要謹慎沉穩。前段與李處長談的那筆業務,暫時也沒啥希望,近段她也不想再聯係他,但是高校長這邊業務,必須要搞定,雖然這種場合她很不習慣,甚至有些厭惡,但為了生機,她必須要盡快學會巧妙回旋。於是,杜梅臉上發出僵硬的笑容說:“好點了。大山裏哪有這些!”
高校長越來越垂涎杜梅的清純,他慷慨地說道:“隻要你喜歡,我們以後可以常來玩。”杜梅勉強點頭並“嗯”了一聲。稍後在這位校長邀請下,兩個人又下到溫泉裏,杜梅第二次下溫泉稍稍好些,也多個了心眼,若即若離在校長左右,但臉上始終柔靜地笑著。搞得校長一時像丟魂,他完全被杜梅清純所陶醉,他覺得在這個東北女孩的麵前高大不起來了,到像一棵弱不禁風的小樹。午餐後他們在溫泉裏又泡了一會,三點左右離開溫泉度假村。
開學後,高校長主動給杜梅幾十萬的業務,事後杜梅給了校長兩張購物卡。她們之間的關係又進了一步。但杜梅在心裏發誓:隻做業務和精神生活的朋友,絕不把女兒家那份貞潔丟掉!
天高地闊,一晃到了深秋。馬曉娟和杜梅同燕郊的眾多北漂一樣,早出晚歸,奔波在擁堵的通燕高速路上。同時快節奏的生活和高昂的物價壓力也在衝擊著她們。漂在北京的日子既苦澀又有動力,每天她們都像個騎士一樣,用盡全力拚殺在生活的疆場上,灑盡青春的熱血也要換來將士般的尊嚴。
多麼繁複的境遇都是生活的美好饋贈,就算你是個超凡脫俗人,也難抵擋世俗意識的膨脹。馬曉娟與朱立的交往也越來越頻繁,逐漸馬曉娟明白了朱立和劉經理這層關係。資產千萬的朱立父母,在生意上和劉經理曾是多年知交,關係微妙。在這期間,劉經理又給了馬曉娟一筆幾十萬的業務訂單。同時劉經理也總是找一些機會讓馬曉娟和朱立接近,馬曉娟逐漸也了解到:朱立比她大五歲,有過一段戀愛史。青春的碰撞讓兩個年輕人越來越親密。馬曉娟也有了新的想法,自己家境學曆模樣都不差,何不走捷徑呢!找個北京人,好多困難也就迎刃而解了。大幾歲根本不算個啥事,重要的是他是北京人,富二代,這是多少外地女孩夢寐以求的事。想到這裏,馬曉娟心裏挺美並準備明個周末,特意約朱立一個人去香山賞紅葉。
當東方還在朦朧之中,馬曉娟就早早地起床梳理打扮,她要趕早班車到國貿,在那裏與朱立會合,回合後再坐朱立的路虎去香山。杜梅迷迷糊糊地問她:“這麼早你幹嗎去?”
“約會去!”馬曉娟隨意來一句。杜梅略知她和朱立的一些交往,她也沒再多問,繼續睡她的周末懶覺。近幾個月來,她們各自忙碌自己小圈子,晨出夜歸,一天天的奔波和疲勞,使她們之間少了許多親密溝通。從剛進公司三千元基礎工資到現在的三千五百元,別看每月隻多了五百元,對於馬曉娟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於杜梅來說這五百元可是個大進項。現在比剛進京時的尷尬樣強奪了,聯係好一筆業務還有提成,不同的是馬曉娟掙的錢基本都消費,而杜梅每一筆錢都會精打細算,一半的收入都寄給父母。這兩個來自東北的天真爛漫的女孩子,被時代大發展和生活的烈焰融化包圍著。她們越來越明白,隻有不斷借由他人的力量,她們才有達到彼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