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6��金廈路,醉生夢死.夜總會。
秦舟剛推開包廂門,就看見走廊有個醉酒的男人攔在服務生模樣的女生麵前。
男人進一步靠近,手不老實起來。女孩掙紮躲避間,酒瓶碎了一地,酒漿原液濺的四處都是。
“死丫頭,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躲什麼躲,不識抬舉。”
鹹豬手又一次伸過來,男人想抓女孩手臂,但被人搶了先。
秦舟把人拉到自己身邊,轉過頭跟她說“別怕”。
“是你?!”
這是秦舟第三次遇見曲蓧蓧,在他的印象裏,似乎每次遇見這個女孩,她都遭遇了些不順利的事。
醉酒的男人伸手撲了個空,氣急敗壞的晃著身子指秦舟:“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小白臉,老子的事也敢管,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醉生夢死.這地兒。”
秦舟笑笑,招手喊來幾個酒保,直接把男人丟出了夜總會,並禁止他永不許再進。
否則,進一次堵一次,見一次打一次。
曲蓧蓧縮在秦舟身後,腰上係著他的外套,外套很好的遮住了她工作服短裙下的腿。
幾天前,曲蓧蓧才知道,母親生了重病,急需用錢,還一直瞞著她。
家裏算不上富裕,能用的錢不多,她還有個弟弟,在上高中。
父母什麼都不想跟兩個孩子說,父親把家裏親戚能借的錢全借了個遍,可還差一大筆手術費。
醉生夢死.是A市最大的夜總會,工資高、來錢快,客人給的小費也可以自己留著。
為了賺錢,曲蓧蓧選擇來這,沒想到才第二天上班,就遇到了這種事。
見她眼睛紅的厲害,秦舟跟她說話聲音也放輕了不少:“跟我來。”
身後的人像兔子,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秦舟回了包廂,推開門的一刹那,屋內眾人的視線就都落在了緊跟著他進來的曲蓧蓧身上。
拐角裏有人起哄,意味不明的喊道:“呦,我們秦少今天,是準備玩製服.誘惑啊?”
半開玩笑的話,引起了包廂內一片笑聲。
為首的那位,被秦舟一記眼刀剜過去,立馬止住了笑意。
“駱明宇,你是不是皮癢了,找抽。”
“去外麵給我買點擦傷藥和酒精碘伏回來。”
被喚作駱明宇的胖子“啊”了一聲,撓了撓頭:“老大,你讓我買這些幹啥?”
秦舟不知道朝他砸了個什麼東西:“讓你去就去,話這麼多。”
駱明宇辦事利索,東西很快買了回來。
彼時,曲蓧蓧已經坐在了包廂的沙發上。
她不知道秦舟喊她進包廂的原因,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他說:“把你腿上的外套往上撩一點。”
曲蓧蓧照做,這才發現,自己膝蓋下麵破了層了個口子,正在往外滲血。
秦舟彎下腰準備幫她處理傷口,但被曲蓧蓧製止。
“我自己來吧,謝謝你,秦舟。”
女孩的動作很輕,小心替自己消毒擦藥。
頭頂上的暖色係燈光照在她身上,秦舟站在一旁就這麼看著她。
曲蓧蓧從不是別人口中的第一眼美女,但她身上有種形容不清的獨特沉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