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昭儀的心都碎了,而且是稀碎一樣。
“不行,這個事情,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我蒼國,必然要替那個畜生背鍋。”
“隻是,以後,那個畜生再來找我,我又該怎麼辦?紙,可是包不住火的啊。”
此時的冉昭儀,不光是心碎,心中更是萬分的矛盾。
矛盾不光是因為剛剛失去了貞操的慌亂,更是因為惠帝的身份,還有她和惠帝的關係,無不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恥辱。
冉昭儀從小就是出生在蒼國的皇室之中,雖然在蒼國身份高貴,但是蒼國隻不過是一個小國而已。
所以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關於政治方麵的教育。
她在蒼國,從小就隻需要負責長的漂亮,生的水靈即可,因為蒼國皇室決定培養她長大了入宮。
到時候她隻要足夠美貌,就能在大華帝國皇帝的身邊,吹吹耳旁風,便能替蒼國謀取到求之不得的利益。
因為很多時候,小國心中萬分希望的東西,在大國看來,卻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就是冉昭儀的政治使命,為此,她不惜提前三年來到大華帝國,為自己的身份做鋪墊,把自己先包裝成一個大華帝國的人。
這種思想,在冉昭儀的腦中,也是早就根深蒂固的東西。
可是如今,蒼國的利益,在她看來,已經基本沒戲了,因為惠帝都已經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想做什麼了。
她唯一能希望的,就是大華帝國不要對蒼國動手。
是以哪怕她現在萬分的羞愧,哪怕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她卻不敢去死。
晚間林蕭威脅她的話,她現在想起來都有些不寒而栗。
死了,就成了她勾引惠帝了,死了,大華帝國就能以她乃蒼國奸細,以她欺君之罪對蒼國動手了。
甚至,她死了,還得背負一個淫婦的罵名,蒼國皇室,也會淪為天下笑柄。
死,不能死,可是活著?
難道活著,日後還要等著被惠帝再欺負不成?
皇宮耳目眾多,皇帝的一舉一動,都在大家都注視之下,這種事情,早晚都會暴露無遺啊。
冉昭儀甚至不敢去恨惠帝,她甚至都不敢再去想惠帝,因為惠帝,那可是她名義上的繼子,隻不過在皇宮,不講這個說法罷了。
所以冉昭儀隻能在心中惱怒林蕭,她也隻敢憎恨林蕭。
她在心中,甚至覺得,多半就是林蕭知道了惠帝以前就對自己有想法,他才投其所好,為了獲得惠帝的寵幸,討好惠帝,所以他故意教唆惠帝來找自己的。
“林蕭。”冉昭儀看著床單上麵的鮮紅,氣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是的,她必須要有一個活下去的動力,而如今的這個動力,就是她對林蕭的仇恨。
翌日一早,林蕭來到了禦書房。
記憶中,禦書房平時也有宮女太監才是,可是林蕭隻看到禦書房門口,站著一個小太監陶俊林?
仔細想了想,好像昨天來禦書房,也沒有見到別的什麼宮女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