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昭儀現在,很不平靜,尤其是林蕭的那句一夜風流。

她可是先帝的妃子,雖然進攻之後,先帝對她隻有冊封,並無正事兒,可她就是先帝的妃子啊。

新帝和她一夜風流,這算什麼事兒?

還有就是,林蕭說一夜風流之後,新帝還要公開她的身份?

這話的意思,豈不是新帝要把一切責任,全部都推到她的頭上去,讓她死後都要背負千古罵名?

“娘娘,決定了嗎?”見冉昭儀在發呆,林蕭忍不住催問了一句。

在林蕭看來,這特麼還有什麼好決定的?

“娘娘,你就是那位東垂小國的公主吧,你進宮的目的,你消失三年的目的,陛下可是一清二楚的,不要懷疑,大華帝國可比你們蒼國,要強大的多。”

“娘娘,你若是死了,還能留的清白之身,你若是不死,陛下可要行那禽獸之事兒了,但是這事兒啊,也怪不得陛下,若不是咱家沒有,估計咱家也是想要做事兒的。”

“娘娘,陛下等下就要來了,娘娘若是不死,陛下風流之後,隻需要拿著娘娘的屍體做借口,便能有攻打吞並蒼國的理由,這幾年來,你們蒼國,可是不安好心的啊。”

林蕭不住的催促,不住的調侃,不住的逼迫冉昭儀。

冉昭儀此刻,恨不得把林蕭那地包天的嘴,直接給撕裂開來。

深吸一口氣,冉昭儀此刻,本身就有想死的心了,二話不說,直接果斷的喝下了杯中“毒酒”。

林蕭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這冉昭儀果然不出所料的喝了杯中之酒。

在禦書房的時候,先帝就告訴林蕭,這個冉昭儀,乃是蒼國公主,進宮的目的也隻有一個,在先帝耳邊吹耳邊風,給蒼國謀求利益。

然而冉昭儀為進宮的事情,準備了好幾年,在最後進宮的時候,先帝卻死掉了。

冉昭儀氣的鼻子都歪了,可是她已經入宮了,也不可能再回蒼國,隻能憋屈的在皇宮中,以謀其她出路。

結果這事情,先帝早就有了察覺,所以在臨死前,把她召進宮中,並把一切告訴給了新帝。

新帝剛登基,很多事情都不穩,也隻能讓林蕭用他的名義,去取了冉昭儀的落紅。

這等有違常綱的事情,先帝相信冉昭儀是絕對不敢說出去的,甚至短時間內,她也不敢再有二心,因為沒有人,敢冒這種天下大不韙。

這就是新帝的目的。

可是要取落紅,談何容易,林蕭隻能私自做主,在酒裏“下毒”。

“娘娘,可是感覺頭暈腦脹,想要睡覺?”林蕭看到冉昭儀的表情,開口問道。

冉昭儀此時,連眼睛都難以睜開了,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

“娘娘,這不是毒酒,乃是昏睡藥,陛下對娘娘早就垂涎三尺了,娘娘你先睡,陛下馬上就要來享受娘娘了。”

林蕭的話,讓冉昭儀心中一驚,甚至剛剛的昏睡之意都消失不見。瞪大眼睛驚恐的瞪著林蕭。

“你和先帝又無夫妻之實,和陛下又無血緣之親,娘娘快睡吧,睡醒了你可就是女人了。”

林蕭坐在床邊,輕聲說道。

冉昭儀的腦中,再次傳來困意,這一次是她怎麼也抵擋不住的了,很快她就因為昏睡藥性,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