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三口人聊天之際,病房外來了兩個年輕人,我一看可不是李兵和楊浩嘛。
“叔叔、阿姨好,我倆又來看一明了。”
“哎,好好,一明啊,你住院這幾天除了剛開始有你班上的同學來之外這兩個小夥子總是來看你。對了,還有個叫白曉雪的女孩也來過,問了問情況就走了。”由於我沒告訴過家裏我有女朋友,所以家裏人不認識白曉雪。不過李兵和楊浩總是來看我還挺讓我感動的,真是好哥們啊。“對了,一明你餓了吧,我和你爸爸出去給你買吃的吧。”。。。。。。
“嘿,周一明你醒了啊,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醒了,成為睡王子等待你的公主來吻醒你,哈哈。對了,你女朋友白曉雪呢,怎麼沒見她來?”見我父母走了,李兵打趣道。
“分手了。”我歎了口氣說到,我現在已經看開了,分手就分手吧,有了之前在冥界的經曆我知道或許真有命運之說,緣分是強求不來的,況且我已非常人,或許分手了更好吧,就這樣吧。
“別逗了,為什麼,以前不還好好地嗎,怎麼說分就分了呢?”
“分了也好,我從此孑然一身,豈不輕鬆?”我不想就這件事說下去,故作灑脫地說道。
楊浩聽出了我心中的無奈,就接口道:“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今天你醒過來是應該慶祝的,等你出院了我們一去喝酒。”
“好。”接下來我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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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還有工作,在看我並沒有大礙之後就在我醒過來的下午坐火車回老家了,臨走時媽媽還一直埋怨我當初為什麼不聽勸要跑外地上學。我能怎麼說,當初是陪女朋友來的,前不久和她分手了?這怎麼說得出啊,於是一個勁地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就放心回去吧。”父母走後我在醫院靜養了幾天,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一家小餐館裏,我和李兵、楊浩三人在胡喝海吹,這裏是我們經常一起吃飯的地方。說好為我慶祝,可這兩人一個勁地給我倒酒,還說我大難不死就應該喝的痛快。說得好聽,不就是想把我灌醉嘛。不過不是我吹,就憑他兩的酒量加起來都不一定幹得過我。可能是嫉妒我吧,他兩想借這個機會灌倒我,我也不含糊一杯接一杯地喝著,不多時我們都有些醉意了。付了帳,三人勾肩搭背地往回走。
我們是抄小路回宿舍的,要穿過一個小巷子,平常這條路是沒多少人的,可走著走著卻被兩人擋住了去路。
“幾位慢走,今日本店開張,還請日後多多惠顧,這是名片請收下。”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精幹的年輕人,身後站著個看著就是那種憨厚耿直的人,同樣是個年輕人。接過名片一看‘福樂堂’,抬頭看兩人身後有一間店鋪,門上三個大字‘福樂堂’。一瞧裏麵,有花圈、紙人還有骨灰盒!
“靠,這不是個壽材店嗎,真他乃乃的晦氣。”李兵再看清店鋪後開口罵道。
“真是的,今天給。。。。。。給一明慶祝竟。。。。。竟。。。。。碰到這種事,還多多。。。。。。多多光顧,這。。。這。。這不是咒我們呢嗎。走。。。走,別。。。。別理他們。”楊浩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到。
那兩人聽他們這麼說也不生氣,隻是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我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李兵兩人拉走了。臨走時看到那個精幹的年輕人手裏握著個牌子,很熟悉,可腦袋暈乎乎的,一時想不起來。回到宿舍倒頭就睡。
一覺起來頭有點疼,看來真是喝多了。喉嚨發幹想喝水起身準備去倒水,剛坐起一張卡片掉在地上,撿起一看,‘福樂堂’,這是什麼?拿起杯子走到飲水機旁,把卡片翻過來後麵寫著‘生前風風光光,死後明明白白,福樂堂,您人生的最後一站。聯係人:童先生。’
忽然想起來昨天喝酒回來的路上有兩個年輕人向我們推薦新開的店好像就叫‘福樂堂’。突然想起來臨走時看見的那個牌子,可不是和安叔的牌子相似嗎。想到安叔就想到那幾天發生的事。本來醒來之後並沒再發生什麼事,我都開始懷疑那到底是不是一個夢了,可看到這張名片我意識到這並非是巧合,而那兩個年輕人是不是就是那所謂的見習者?想到此處將自己打理一下便向小巷子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