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是父親給的,就應該有其玄妙之處,況且星沉自身無半點星力難以自保,能有可以修煉的技法已經難得,於是就安心堅定地按照圖譜練起來。
六分星夜,星沉看著已有些微明的天空,停下了練拳。他因中途身體炙熱難耐將上衣脫盡,露出精壯的體魄。雖然平時從外麵看不出什麼,那是由於父親的訓練所致。
因為星沉天生力大無比,所以從小就接受著其父嚴格的鍛煉為引星打好基礎,但可惜……如果不是考慮到星沉天生的神力,恐怕星絕是絕不會讓他出來冒險,畢竟這驚人的力量足以讓星沉可以與普通引體之境的星武者抗衡,但超過五星就無能為力了。這是父親曾告訴他的。
穿上衣服,獸狂拳已經勉強可以施展前幾式,接下來便要通過實戰來融會貫通達到更高的境界,才可慢慢發揮出技法的真正威力。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星沉如今才明白為什麼古往今來修星者為何隻在“術、武、刻”中選一而修——每個技法的修煉都需要修者付出極大的辛勞和時間才可初顯威力。人生苦短,精力有限,不可能都達到很高的境界,隻能精益求精。
星沉在看書時曾看到過對一個雙修者的記載:此人名河石,本為星刻師,但總覺得自己實力不夠強大而去修行武技,他覺得隻要自己發費比別人多一倍的時間就可以武刻並重。
但在這個弱肉強食競爭激烈的大陸,別人又怎可能怠慢讓他可以多出一倍時間呢,顯而易見最後他刻紋之境難登堂入室被後來者超越,武技也隻是初跨門徑難以與人相比。
所以說這看似自由的天地,自有其無形的束縛,沒有達到足夠的力量就妄想掙脫這層束縛,隻會遍體鱗傷也無濟於事。
倚著身後的樹幹坐著,月還沒升起,天地依然夢幻的朦朦朧朧。星沉沒有著急前進,又用手握著空間玉墜,一封信憑空出現。看著上麵“與君書”三個秀氣的字,星沉不自覺就想起那張玉顏:
“她一定在為我的不辭而別而擔心吧!”
從中拿出紙信,展開:“你肯定已經逃走了,從你決定去黎光峰我就知道。你就是愛呈能自私地為他人著想,這樣的你反而更讓人擔心……路途艱辛還望你照顧好自己,如果遇到絕境就向東走……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我,我會等著你,等你回來娶我。”
讀完後,仰首沉思,星沉感覺內心有一股暖流,它遊走於全身然後一直攀登到眼睛中徘徊彳亍。
他又聯想到昨天回家時溪葉虛弱的模樣,他知道,自己命軌特殊,試圖看透自己命運或看與自己有所關聯的事都將有一定傷害。信上為他指路東方,已是顯而易見……
帶著這份感動,星沉站起,轉身看向仿佛巨獸喉嚨的林道,毅然決然地邁開步伐,為了自己之願,為了親人之盼,還有,為了娶她!
此時,天空的東方一個明亮的星體漸漸升起,月晨之光如浪潮湧來,打在星沉挺拔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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