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刀的房間裏兩個戰士正在進行比試,薑黎選擇了排隊,然後進入觀戰模式,看兩個人對拚。
戰刀個頭有190公分左右,渾身肌肉墳起,雙手好似鐵鉗一般,手中用的是一把雙手劍,招式大開大合,明顯用的都是普通攻擊,但是卻能穩穩的壓製不斷在使用技能的對手。憑借卸力格擋就可以化解對手大部分的招式。對方的戰士明顯的力不從心,很快就敗下陣來。
正是薑黎認識的那個戰刀,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兄弟戰刀。
戰刀,本命胡俊良,快速反應分隊隊長。快速反應分隊是薑黎所在的特殊炮兵部隊的一個分支部隊,主要負責部隊的保護工作,他們是部隊中的精英力量,整個分隊全部配備先進的機甲摩托車作為交通工具,其實那也是他們的戰鬥工具,偵查,保護,掩護,都是他們的責任,關鍵的時候他們就要犧牲自己去保護部隊的主體。他們也是減員最嚴重的一群人,往往一場阻擊戰,他們就要減員近半。戰刀也是在一次阻擊戰中受傷退役的。他的小隊保護的人正是薑黎他們。那次阻擊戰也正是因為保護薑黎他們才使得戰刀受了重傷,失去了一側的腎髒,退役躺進了生存倉。
戰刀帶過的兵前前後後有近5千人,他們都以有戰刀這樣的頭子而感到開心。那是一支鐵血部隊,哪裏有他們自己的軍魂,帶著他們找到軍魂的人正是戰刀。
係統提示下一個就輪到薑黎進入房間。他虛化了自己的麵容,要痛痛快快的先跟戰刀打上一場。
隨著對手被打到,戰刀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下自己的神經。他這段時間一直跟自己的朋友們一起練級,他們都跟自己一樣,喜歡風馳電掣的感覺,喜歡衝鋒的感覺。可是聖騎士收人的門檻太高,自己的一眾兄弟能通過的很少,沒幾個人願意信仰什麼光明神。今天大家又聚集到一起商量了大半天,最後仍然沒有什麼結果。大家不想分開,實在不行隻能去普通的騎兵部隊了,一點特點也沒有的騎士,基本沒人願意轉。收拾一下心情,練自己的技術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一個穿布衣的人傳了進來,看打扮應該是個盜賊,可是身上帶的徽章是法師的。還模糊了麵容。
戰刀將手裏的雙手劍下壓,做了一個很普通的劍士禮,這是現實中的禮節,他也不奢望對手還禮,隻是一種習慣。
來人卻雙手抱拳,還了一禮,然後才取出一把像鉤子一樣的兵刃。左手攤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隨著手勢做完,這個人氣勢陡然展開。戰刀能感覺到對手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他也認真了起來。
雖然這裏是遊戲世界,但是戰刀還是習慣隻有劍招,不用技能,不是說他技能用的不好,融合了技能的劍招不是他最喜歡的戰鬥方式。
戰刀將雙手劍一提,猛然跨前幾步,劍尖由下向上穿向對方的前胸,由於是單手使用雙手劍,所以速度有些緩慢,這把劍太重了,並不適合他這樣的用法。
對方將手裏的鉤子收到自己胸前,用鉤子後邊的鎖鏈撞了一下劍脊就借著那一點反彈的力道猛然轉身,勾尖對準戰刀的脖子插了下來。
戰刀縮頸藏頭,大劍改刺為推,身體半轉仍然撞向對手。他忽然發現對手的身形急速偏向一側,腳底下的步法很是詭異,一個側步讓開了自己的劍鋒,用鉤子的前端猛擊自己的肩膀。這一個動作做的行雲流水。
“好”戰刀脫口而出,喊了個好。
對手強悍更是激發了他的鬥誌。戰刀左手伸出,將鉤子推偏,雖然這個動作在平時是可以禦敵的,但是這是遊戲世界,用手直接撥武器是要被懲罰的,戰刀的血量掉了三十多點。
戰刀向側麵跨出一步,兩個人又變成了開始的樣子麵對麵得盯著對手。
“再來”戰刀改由雙手握劍衝向對手。
兩個人都不示弱,也都不用技能,就這麼比拚著劍招。偶爾的兵器磕到一起,戰刀明顯的感覺對手的力氣比自己小很多。對手完全是憑借著招式的精妙和步法的詭異在和自己周旋,戰刀知道,對手的遊戲技能用的一定非常好,自己剛剛改用新的模式還有些不熟悉,有些技能無意間就被自己用了出來,而對手不但跟自己打了個奇虎相當,而且還一直沒有釋放出來任何一個技能。不但要跟自己鬥技巧,還要躲避他自己的技能動作,難度是很大的。
戰刀的對手也在暗自佩服戰刀,自己的屬性很高,基本已經脫離了屬性的限製,技能基本可以隨心所欲,畢竟自己有著多年的遊戲經驗。戰刀現在還在敏捷和協調上被係統限製著。明顯很多技巧都用不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是沒有占到便宜,可見戰刀功力之深厚。現實中的戰刀幾乎是無敵的,冷兵器被他用的出神入化,幾次部隊間的比武他都是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