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老爺子眯著眼睛望著李偉興,邊吐煙圈邊對他說:
“你小子心中打的什麼小九九,我心裏可明鏡似的。”
“那是,那是,老爺子高明!”李偉興點頭哈腰,一付奴才相。”
“不過,我在家裏一向沒地位,沒有發言權,弱國無外交,你是知道的,我可幫不上你什麼忙啊?”
“老爺子,你隻要保持中立就是在幫我的大忙了,我就阿彌陀佛,感激不盡了。”李偉興討好地笑著。
接下來,李偉興去超市買了一大堆吃的穿的東西,早早地來到冷炎家樓上蹲點。
冷媽媽買菜回來,開門進去,李偉興一個箭步衝上去,擠進門,將她嚇了一跳,她回頭一看李偉興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大怒,她大呼:
“老冷!老冷!快出來!”
“怎麼啦?”老爺子慢吞吞地從書房出來,
“把這家夥給我轟出去!”她大喝。
“這不是偉興嘛!快進來!”他回頭又對冷媽媽道;“你呀!這麼大聲幹什麼?當心嚇著檳榔!”他沒有去轟李偉興,反而去抱外孫:
“來,外公抱!”
“你!”“老頭子居然敢反水!她顧不上細想,轉而去拎起李偉興帶來的東西,就要往外扔。
“別讓人家笑話!”老頭子攔著,“當心砸到別人!”
“我怕人家笑話?早讓人家笑話死了!”冷媽媽將李偉興使勁往外推。
“我說老婆子,你別這樣,當心高血壓有犯了,身體要緊!炎炎這倔丫頭,脾氣跟你一個樣,人家來了就是客,別這樣,有話好好說。”老爺子招呼著李偉興,
“來!坐!坐!坐!”冷媽媽簡直氣暈了,這不明擺著胳膊肘往外扭嘛!什麼東東!李偉興可不管這些,他終於可以近距離地親近自己的兒子,他既興奮又緊張,個雜,竟有象當初第一次和檳榔他媽約會時的感覺,心砰砰地跳,他取出玩具,在小家夥麵前招搖,好在小家夥和他一見如故,兩人一下子打得火熱。
估計冷炎快下班時,李偉興告辭,小家夥已經對他戀戀不舍了。
對李偉興的出現,在冷炎的爸爸媽媽眼裏,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們之間進行了激烈的爭辯:
“老婆子,你又不想想,你那寶貝閨女都三十大幾了,那些剩男剩女,不都是因為有這樣那樣的毛病才剩下來的嗎?你還真當你閨女是香餑餑啊?”
“照你的邏輯,你閨女也是有問題羅?”
“倔,跟你一樣倔!不然會剩下來嗎?”
“老頭子,你當心剩男剩女板磚朝你滿天飛來啊!她跟啟剛,不是好好的嗎?都怪我當初使陰招------”冷媽媽有些心虛。
“那丫頭不就是臭清高才中了你的奸計嗎?”
“那她跟李偉興呢?也是炎炎的錯嗎?”冷媽媽咬牙切齒。
“錯!錯大了,哪有女人將男人當孩子般哄著的道理?她太寵他啦!這次好好修理一下他也是應該的,是該壓壓他的嬌驕二氣!”
“用一句時下時毛的話叫什麼來著?有一種愛叫寬容,你不知道嗎?”冷媽媽不服周。
“切!瘋婆子!”冷爸爸嗤之以鼻。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比較中意高校那小子。”
“你好湖塗!那小子要是沒有什麼毛病,能剩到現在沒人要?你也不想想,就算他沒什麼毛病,炎炎這麼大了,又拖著個孩子,真跟了高校那小子,就等著受氣當小媳婦去吧。李偉興好歹是擯榔他親爹,既然現在機緣巧合,人家找上門來,咱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收伏了他,幫炎炎逮住這機會算啦,這對倆孩子和小外孫都好,你好好想想吧!‘
冷媽媽不得不承認,老頭子的分析切中時弊,而且非常中肯,隻是她的心裏一直解不開這個結來,還有,炎炎這倔丫頭,還不知道隻怎麼想的。
再次碰見李偉興的時候,冷媽媽正一手抱著擯榔,一手提著一袋東西,吃力地走著,李偉興迎上去,陪著笑臉。
“伯母,我來幫忙抱抱擯榔吧?”
冷媽媽黑著臉往前走,並不理他,
“叔叔抱,叔叔抱,”檳榔伸開雙臂,要掙脫外婆的懷抱。
“好勒!”李偉興屁顛屁顛地跑步上前,奪過孩子,礙於外孫的麵,冷媽媽不好發作,隻好由著他去。
開門,換鞋,冷媽媽正要下逐客令,轉身一看,李偉興已經在客廳裏給檳榔當馬騎。
在冷炎回家之前,李偉興又離開了。
20天下來,李偉興已成功攻下三座城池,他精神抖擻地向最難攻克的堡壘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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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