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段木子就把玄月、福兒叫起來了,福兒伸伸懶腰很不樂意道:“師……師兄……再讓我睡……睡會……”
“還睡?快走!不然被仇人知道了我們的下落就麻煩了。”段木子警告道。
“有……師兄在還……還怕誰……誰呀……”福兒依然懶得動。
“走了,不然我打你。”玄月抽出一根木棒道。
“好……我起來還……還不行嗎……”福兒見玄月抽起木棒要打他慌忙爬了起來。
“就是玄月值得了得了你。”段木子笑道。
“師兄……你還笑……都不說……說……玄月……”福兒委屈的道。
“師兄,那我們去哪呢?”玄月迷惑道。
“你知道的,這洛陽是不能呆了,而且,安良也不在洛陽,所以我們在洛陽呆下去沒有什麼意義。”段木子道。
“師兄,你怎麼那麼肯定安良不在洛陽?”玄月不解道。
“這還不簡單,因為紮葷雨都找不到安良,你說安良還在洛陽嗎?”段木子毫無疑問的說道。
“說得也是。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呢?”玄月又疑惑道。
“我們去珠湖寨。”段木子肯定的說道。
“為什麼?我們剛從珠湖寨才來幾個月,我們又回去,而且,我們什麼都沒幹成到時候霜兒姐姐會不會笑我們呐!”玄月不太情願的說道。
“哪有什麼,說不定安良去了饒州那邊,要是真的上了珠湖寨,到時候就麻煩了,也許紮葷雨的人就開始行動了。”段木子擔心的說道。
“是這樣啊!那我們快點動身吧!”玄月相信師兄的分析是沒錯的便支持師兄道。
“走吧!”段木子道。
一切準備妥當,三人各背行囊開始上路,走出窯洞後段木子覺得這樣不行,因為他們三人這樣的打扮誰都認得出他們,於是,段木子道:“我們這樣出門,太引人注意,不行得化化妝。”段木子道。
“那要怎麼樣化妝?”玄月表示懷疑道。
“是不好化呀!”段木子有點為難道:“玄月你把道袍脫了穿男裝,還有武器都收起來。”
“那行嗎?”玄月有點不願意道。
“有什麼不可以呢?我們要快點趕到珠湖寨。否則,如果讓紮葷雨的人先到就麻煩了。”段木子果斷的道。
玄月極不情願的賣了一套男裝換上,三人都各把武器包好掛在馬鞍上,然後他們跨上馬向江南西道進發,由於段木子三人的打扮沒有以前那麼明顯的特征,以前,他們是兩男一女,再就是段木子的龍泉劍,福兒的鐧,都是他們三人很明顯的特征。現在變成“三男”了,武器也看不出來,所以一路上他們較為順利,當然最主要是他們一路上都很少走官道,都以走山路小道為主,另外,白天少走,晚上快趕。不到十日,段木子三人就趕到了饒州珠湖寨,霜兒一聽嘍囉彙報知細叔他們回來了,便親自下山迎接,霜兒一見到段木子三人回來分外高興道:“細叔,你總算回來了。霜兒還一直擔心你呢。”
“細叔,還好,安良有沒有來這?”段木子解下劍放下馬道。
“哦!霜兒見細叔一高興忘了說,是有一個叫巧靈的姑娘和一個叫安良的小青年來了,說是找細叔。”王玉霜邊陪著段木子三人上山邊道。
“霜兒,要準備開戰。”段木子道。
“那個獨眼紮葷雨要來。”段木子擔心道。
“來就來吧,霜兒怕過誰呀!”王玉霜笑道。
“不過,這個紮葷雨是衝著我和安良來的。”
“是嗎?”王玉霜一聽說是衝著段木子和安良來的便顯得有些緊張,而後,對手下道:“快去通知各山頭做好防敵準備。”
“是!”王玉霜手下的女頭領應命而去。
段木子、王玉霜、玄月、福兒等一行人快步向山上走去,就聽得有人聲嘈雜和刀劍的聲音,段木子說道:“不好了,他們來了,快!”段木子說罷,抽出龍泉劍,眾人也拿出武器飛身而上,隻見寬大的演武場細妹和法遠正領著眾嘍囉珠湖寨的頭領抵抗一群黑衣人,但是,巧靈和安良被兩個黑衣人控製起來。段木子、王玉霜等人非常吃驚,紮葷雨他們也來得太快了。細妹和法遠見段木子、王玉霜他們上來了便急得道:“小姐快走……我們怕是擋不住了……”
“段大俠、王寨主快走……”
“哈……走到哪裏去?上……”在這狂笑中紮葷雨帶著一幫黑衣人飛身而下,把段木子、王玉霜、玄月、福兒等人團團包圍。
“老巫師,你以為我段木子會走嗎?”段木子說罷揮劍而上。
“竟敢到本寨主的地方來生事,上……”王玉霜揮劍一聲令下眾嘍囉便很有底氣的拚命衝殺。
“本國師,已經等你們很久了……”紮葷雨揮劍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