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霜兒,你太過分了,白霏欣雖然是你的丈夫,但他不是好人,請相信我好嗎?”段木子麵沉似水道。
“段木子,我王玉霜憑什麼相信你?我知道,你看我和白霏欣好,你不高興了,你嫉妒了。”王玉霜說著聲淚俱下,想當初她在枯樹下客棧受人羞辱為顧及父親大寨主的威嚴和自己的名節。白霏欣就在那種情況下求其父不要顧及輩分之別,把她嫁給他,就這一點說明白霏欣是愛她的,還有梅花林中的爛漫,王玉霜都能感覺到白霏欣的愛。
“住口,休得侮辱我師兄。”玄月氣得拔劍道。
這時永王李璘的樓船已靠近,永王蹬上李惕的樓船道:“諸位,都不要說了,讓段大俠說說為什麼內奸就是白霏欣。何以為證?”
“好!段某就請白霏欣先說話。”段木子胸有成竹道。
白霏欣不以為然的微笑道:“段兄弟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以前,我和段兄弟是有不少誤會,但我,今晚當永王千歲及眾英雄的麵要澄清此事。我白霏欣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段兄弟,為什麼他口口聲聲說水營失火就是我白霏欣所為?段兄弟你要給我一個交代,給眾人一個交代。”白霏欣說罷怒視段木子,心想,看你段木子怎麼把水營失火的事和我聯係起來。
“是啊!段兄弟要給大家一個說法。”
……眾人七嘴八舌道。
“好!”段木子話音一出,眾人都靜了下來。段木子接著說:“白霏欣你聽好了,其一,你白霏欣乃書劍俠士,斷不會因這場不算太大的火災而弄得滿身煙塵。”
“慢,慢,段兄弟此言差矣,北麵火勢最凶我和幾位哥哥就住在北麵戰船,叫大家說,這火已近身如不滅火怕是性命難保,你看看幾位大哥身上都滿是煙塵何況我白霏欣。”白霏欣毫不慌張的冷笑道。
“是啊!這滅火有錯嗎?”眾人質疑道。
“當然,這不能證明什麼?隻能證明為什麼北麵火勢最大。為什麼北麵的火勢最大呢?那就隻有一個原因,就表示放火者是從北麵縱火的。既然,縱火者是從北麵戰船縱火,也就是說住在北麵戰船的所有俠士都有縱火嫌疑。
“嗯!”永王和李白都表示讚同。
“可是,這又能和我有什麼呢?”白霏欣依然冷笑道。
“但是,你最後的輕功表演,則證明了這次火災是你所為。”段木子說罷雙目怒視白霏欣。
“荒謬!簡直是無稽之談。”白霏欣依然鎮定道。
“我剛才看了你的‘表演’。開始時,你不敢展示自己的輕功,你想看看別人的表現再說。因為我說過要把大家的表現都記錄下來以備後察,所以你怕表現得太好會引起懷疑,表現太差又不自然,所以你到最後心裏有數來個表現一般。白霏欣如果你剛才輕功一飛而過,也許誰也證明不了縱火者是誰?內奸是誰?問題是你做賊心虛不敢表現自己的好輕功。其實你白霏欣的輕功恐怕眾英雄中無人能及,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和珠湖寨幾位大哥是清楚的,記得我們在鄱陽湖上交手,你蜻蜓點水的輕功可以說是踏浪浮屐,一躍何止百步?所以你要我水營四麵起火隻在頃刻之間,白霏欣你說對不對呀?”段木子厲聲道。
眾人也覺段木子推理得不無道理。
“白霏欣,你可知罪?”襄城王李惕氣得大刀直指白霏欣。
“請!王爺息怒。剛才我白霏欣表演輕功的時候隻是不想刻意來表現自己,這難道也有罪嗎?再者,眾英雄中一躍百步者豈止我白霏欣一人。”白霏欣仍然麵不改色道。
“那,段大俠怎麼說?”李惕反問段木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