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冥策,你不要太過分了。”蘇羽赫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麵色慍怒。
蕭冥策不緊不慢的攔在他麵前,樣子頗有些無賴:“蘇丞相這麼說,可真是傷了本王的心了。”
“你這是惡意囚禁。”蘇天也憤怒非常,他一拳打來,卻被蕭冥策不動聲色的轉移了攻擊。
“惡意囚禁?丞相這話可真是太沉重了。”
離煙懶洋洋的走上前,雖然個子還沒有蘇羽高,但是氣勢上卻一點也不曾被壓下去。
“你們這不是惡意囚禁是什麼?要殺了老夫嗎?”事到如今,蘇羽倒是冷靜了下來。
離煙搖頭,伸出右手食指很痞氣的搖了搖:“蘇丞相向來對國家忠心,這一點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是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蘇羽蹙眉,對離煙這種有一茬沒一茬的談話方式顯然有些懵。
“本王懷疑,蘇丞相與外寇斯通,欲行不軌之事於國家。”
蕭冥策冷冷說完,一拍手,七海馬上帶了東西上來。
“這是我那不爭氣的管家,想必丞相是認得的,昨兒個夜裏,丞相可是毫不客氣的將他射傷了,那暗器還淬了劇毒。”
假扮成七海的四夷恭順的站著,一動不動。
“我那不爭氣的管家昨夜夜探蘇府,原因是……”蕭冥策寒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王公貴族,聲音鏗鏘有力:“本王受到線報,說蘇丞相的府上有私通外寇的證據。”
“王爺自然是相信蘇羽大人的清白的,所以隻是派了七海去隨便搜查一番,希望能夠洗清蘇丞相的罪名,卻不曾想……七海,東西拿出來。”
離煙很賢內助的說罷,四夷馬上從懷中摸出了信件一般的東西,遞給了離煙。
“這種紙似乎是蘇府的特供吧?墨也是你們專有的,丞相完全可以看看,這封信是不是您自己寫的。”
蕭冥策說完,離煙很配合的將書信遞上,同時扔了個好笑的目光給蕭冥策。
他們這一招可是忽悠大了,忽悠這麼多人的□□,倒是要拜藤原重衡所賜。
想到這裏,離煙對藤原重衡總算綻放了一絲笑顏,隻是可惜,藤原重衡現在不在府上,並不知道。
蘇羽將信將疑的將信件接過來,隨意一掃,臉色立刻沉鬱。
“這不是老夫寫的。”
蘇羽直接來了個抵死不認帳。
本來,一封書信,可以說是別人模仿筆跡寫的,至於專用的紙墨,蕭冥策自己都說了,派七海去他府上了,那完全可以偷一點出來。
也就是說,這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完完全全的可以互相推諉。
蘇羽這種老奸巨猾的人,一下也就明白了自己要怎麼做。
“老夫現在倒是懷疑,王爺這是在有意誣陷老夫的清白。”
事情到這裏,倒是變成了蘇羽得了先手,蕭冥策和離煙落到了下風。
離煙聳了聳肩,身子藏在蕭冥策的背後,輕輕笑了一下:“蘇羽果然上當了。”
蕭冥策的手伸到後麵拍了拍離煙,麵上的笑意卻非常苦澀,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