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我怎麼會讓我受傷呢?”蕭冥策愛撫似的揉了揉離煙的頭發,完全撐住她,進了離煙所在的屋子。
離煙喘息了一口氣,手指不經意間又摸到了吟簫。
吟簫,她唯一從現代帶過來的東西,作為一個念想,從來離過身。
此刻摸到吟簫,她從心裏苦笑了一下。
這麼多年做任務下來,因為她是唯一一個會百家古武的人,因而從未遭逢敵手,卻不曾想此刻還能被蘇羽這種完全內息的人所震傷。
這或許是在告誡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身集百家所長,也不一定能夠所向披靡。
蕭冥策自己從櫃子裏取出一套衣服放在離煙的身邊,轉身就要走。
“喂,”離煙喊住蕭冥策,臉上飛過一絲鮮紅:“幫我換衣服。”
蕭冥策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沒站穩:“什……什麼?”
“我說你幫我換衣服。”離煙冷聲重複了一遍,同時也覺得這樣的蕭冥策實在有些可愛。
在雪地裏,他都可以情不自禁的吻她,怎麼讓他幫她換個衣服,他倒是開始扭捏了?
“快點,我趁這個時間好好修正一下,免得待會兒在蘇羽他們麵前路出破綻,別忘了,真正的好戲還沒開始,我要是現在倒下,麻煩就大了。”
離煙說完,二話不說就閉起了雙眼,開始慢慢呼吸,吐納。
離煙都這麼說了,蕭冥策就是再如何羞澀,此刻也顧不上什麼了。
他屏棄了心中那些私心雜念,小心翼翼的幫著離煙換下衣服。
整個過程他的目光都不曾隨便亂看,即使離煙是他的妻,他也謹守分際,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離煙此刻全身心都在調戲當中,對於外物的感知降到了最低,因而蕭冥策的一舉一動在她的心裏根本沒有激起一絲波浪。
兩個人就這樣在如此香|豔的場景下做完了最正經的事情。
蕭冥策喚了個侍衛過來,將自己的衣物換下之後,才坐到了廳中,等著離煙修養完。
這個過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待離煙睜開雙眼的時候,氣色已經好了許多。
這倒是要得益於她所學的武學的龐雜,要想解除武功帶來的不良傷害,倒是容易了許多。
看到離煙睜開眼,蕭冥策唇角的笑容立刻綻放:“如果好了就回去吧。那些人今晚不把欠條打好,就休想離開我天策王府的大門。”
天策王府本就是按照奇門遁甲之術建立的,若是蕭冥策想用王府困住那些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如離煙所說,要錢還是要命,這不是說著玩的。
“掉到錢眼裏去了?”離煙笑嗔。
“那不是因為要養你嗎?本王可不能讓你受苦。”蕭冥策壞笑著說完,上前輕輕按在了離煙的肩膀上。
“本王可是個男人,心無雜念給你換了衣服,難道你不要感激一下我?”
離煙翻了個白眼,一口咬在了蕭冥策的手臂上。
蕭冥策吃痛,才欲驚呼,離煙已經鬆了口:“感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