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跟我打,我若贏了你,你就馬上走人,如何?”
一對五的車輪戰,離煙不能確定自己就能贏,倒不如提出條件,一對一公平對決。
“唔……我不喜歡。”
白衣男子微微搖頭,眸色清冽:“所以,換一個方式,如何?”
“什麼方式?”離煙雙手一抬,將那四個人隔絕開來,冷冷看著白衣男子。
“喝酒。”他說著,從懷中摸出了一小壺酒:“這可是最烈的酒,你敢喝嗎?”
“喝光了你就讓我走?”離煙定定看著白衣男子,語氣沒有任何變化。
“讓你走,絕無戲言。”男子的嘴角彎起了一抹非常親切的笑容。
離煙伸手,淡然道:“拿來。”
白衣男子的眼底閃過一絲玩味,他單手一拋,將那一小壺精致的酒壺扔了過來。
離煙單手接下,打開塞子略略一聞,便忍不住鎖起了眉頭。
果然是烈酒,但聞味道,這酒精度怕是就不止七十度。
“怎麼樣,能喝嗎?”
“有何不敢?”離煙揚唇,抬手就是一口。
辛辣的酒一入肺腑,就引得腹中燒灼,這壺酒……太烈了。
“不能喝就別勉強了。”白衣男子靜靜看著離煙,嘴角的弧度越發深邃。
離煙咬緊下唇,粲然一笑:“誰告訴你,我不能喝了?”
她說完,將那一壺酒生生灌了下去。
白衣男子的笑容越發僵硬,待離煙將最後一口酒喝完,他終於凝眸:“你……居然這麼在乎蕭冥策?”
他給她的酒,常人喝下一壺,定然燒灼全身而死,而離煙第一口酒喝下去不可能沒有感覺。
為了蕭冥策,放棄自己的命?白衣男子的眸色越發冷淡起來。
“在乎?不……無關私情,我隻是……不能看著他出事。”離煙說著,頭疼欲裂。
那一壺酒給她造成的衝擊實在太大。
“拿你的命也在所不惜?”白衣男子的語氣已經染上了淡淡的不爽。
“在所不惜。”離煙咬牙吐出四個字之後,身軀一軟,竟是倒在了地上。
白衣男子身影飄忽,一把抱住暈倒的離煙,眼底交纏著奇怪的情緒:“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有多無情,又能多有情?”
“公子,我們現在回去嗎?”四個黑衣男子圍繞著白衣男子站著,低聲問道。
“回去。”他說完,抱著離煙消失了蹤影。
蕭冥策鎖眉看著麵前如山高的酒壇,心中一緊。
他凝眸,有些疑惑張皇。
剛才那一瞬間,心裏突然一空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五弟,這裏還有,你怎麼不喝了?”蕭賢指著麵前的酒壇,口氣陰森。
蕭冥策猛地回頭,眼兒一眯:“走開。”
“怎麼?五弟,隻是這麼些酒,你都不願意喝嗎?”蕭駿也上來湊了一下熱鬧,但這種舉動更是引發了蕭冥策的不爽。
“叔叔,離煙回來的話,這一局他們可就贏定了。”蘇天看著不動聲色的蘇羽,聲線微沉。
“你怎麼敢肯定,離煙這一去,還能回來?”蘇羽淡淡喝著杯中酒,笑容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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