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滿滿當當跪著的一地人,子謙忽然有些茫然,下麵該怎麼辦?雖說嫖客們犯了錯,但錯不在他們,這是一個公平交易,錢和肉的交易,這就好比去市場賣東西,一個願買一個願賣,雙方都是自願的,所以說錯不全在嫖客,小姐也有一定的責任。
但子謙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解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姐妹們,如果說連小姐一起罰,那就違背了這麼做的初衷。頭疼啊!
這時子謙恨不得自己真的是個警察,這樣就可以義正言辭的責罰小姐,誰讓你們出來賣的?這是我國法律不允許的,罰款!
越想越頭疼,雙胞胎姐妹正眼巴巴的瞅著他呢,希望心目中的高大全警察叔叔能在那些壞人麵前厲聲正色的發表一通講話,令嫖客們深深認識到自身的錯誤,然後再語重心長的告訴他們這樣做的不良後果,結尾是感化眾嫖客,讓他們痛哭流涕的對天發誓,我某某人今後絕不XX,如果XX,那就讓我XXXX……。(因為雙胞胎姐妹有些話不好說出口,所以用XX代替,各位看官可以自行發揮)。
而作為嫖客們卻有其他想法,原本以為集合好以後就會來個警察MM過來登記姓名,然後再是一番簡單審問,最後交完罰款了事,誰知來了以後居然會要自己下跪,這就不該了,這是對人格的侮辱。我們是花錢來的,又不是強女幹犯,為什麼要下跪?
一個貌似公司小頭頭的人物咋咋呼呼的拿出手機,嘴裏說著你們這是對人格的侮辱,哆哆嗦嗦的要打個電話聯係某個牛人,被子謙一腳踹倒,其他嫖客才幡然醒悟,這他媽的不是警察!警察隻管抓人,審問,教育,罰款,絕不會動手,最起碼不會對嫖客動手,除非那個小姐和他們有關係。
知道來人不是警察後,後麵嘩啦啦的跪倒一地,大家都是聰明人,警察你可以講道理,歹徒可沒什麼道理好講。看今晚這事的架勢,對方可能是一夥專門敲詐勒索的歹徒,看看地上那男人就知道了,躺在那一直叫喚,下身都被打出血了。
現在跪在地上將近十分鍾,大部分人都沒穿褲子,隻套了個褲頭,光膝蓋磕著硬地板實在不好受,這都是輕的,最難受的是高舉的雙手,將近十分鍾的投降姿勢另嫖客們苦不堪言,但又不敢放低。萬一放低雙手,讓歹徒們誤以為自己是要拿手機報警,那小命都怕不保了。
對方不過是要錢嘛,又不是要命,為了嫖個小姐把命搭進去實在不劃算,所以嫖客努力的保持投降姿勢,生怕胳膊舉的低讓歹徒大哥看不到。
文哥暈乎乎的趴在地上,艱難的抬頭看看子謙,心裏有了大概,這條子今天來不是什麼例查,是專門來踩場子的,看看那農民的表情就知道了。難怪說方子謙最近很牛,連台灣人都敢動,原來是有人撐腰。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麵前這人從來沒聽過,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先忍下這口氣,等回頭告訴飛哥,讓他查查這小子的低,萬一個是個猛人,就當今天運氣不好,反正最近一直運氣不好。
文哥想著就慢慢爬起來,抹了一把血小聲問道:“大哥什麼來頭?為什麼要踩我的場子。”
子謙正不知所措,聽文哥一問,就來了思路,“你認識一個叫阿盈的女子嗎?”
文哥一愣,阿盈?不就是自己的馬子,對方問這個做什麼?難道…難道上次讓阿盈試探他了一次給記上了?我操,那種貨色他也會看上眼,不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如果他看上了就讓給他了,反正那娘們已經玩膩了。
看著子謙臉色有些好轉,文哥艱難的一笑,“阿盈和我有些關係,大哥問她做什麼?”
“哼,那就沒打錯你,我是他的表妹夫。”子謙說完陰陰一笑,“這下你明白了。”
文哥先是一驚,頭上直冒冷汗,難道是阿盈找來故意對付自己的?那可就慘了,自己對阿盈做的那些事,是個人都不會放過自己。想著腳底發虛,快要站立不住,心思快速轉換,要跑要鬥,跑未必跑的了,鬥的話死路一條,想著想著心生一計。
“你是阿盈的表妹夫,那我們還是親戚了,阿盈前段時間說是去廣州,至今未回來,要不今晚你們就可以見麵了。”
文哥邊說邊看著子謙臉色,擔心他突然發難,這小子臉上表情捉摸不透,不知能不能騙的過去,如果說錯一句,自己今晚就真要交代了。
子謙笑笑,這小子還在嘴硬,先不戳破他,繼續問道:“她現在受了重傷,人還躺在醫院,這事你知道嗎?”
“啊!!她受了什麼傷?要不要緊?在那個醫院?”文哥立即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問道。
子謙搖搖頭,“你不知道?她走了十多天你沒打電話?”
“我…我們那天吵了一架,所以都不接我電話的,她是怎麼受的傷?這個她告訴過你嗎?”文哥問這話時心裏捏了一把汗,如果阿盈說是被輪女幹過,那自己今晚是非死不可,於是強忍著身上傷痛,慢慢吸氣攢力,等下情況不對就要施展淩波微步,總不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