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哥,這有何難,阿黃,馬上打電話給賴皮昌,讓他帶個新貨過來,給謙哥嚐嚐鮮。”
一聽劉光正這麼說,子謙立即對他另眼相看,這貨居然是這種貨色!這不是傷天害理?就拿話激他,“正哥,這麼說這事你常幹?”
“嘿嘿,也不是,以前我隻負責這一條街的生意,幫那些婦女撐撐門麵,就是從去年十月份開始,才有人陸續找我訂貨,給的價錢很高,一個一萬,我得五千,中間人得三千,還有兩千是開苞費。”
子謙聽的納悶,“我不是太懂,正哥說慢點,最好從頭說起。”
“去年十月嚴打,這一條街上的姐妹基本上都被抓了,剩下的就托我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人撈出來。我就找了相關方麵的負責人,嘿!差點被抓起來,人家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事沒辦成,還挨了罰款。”
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說道:“後來找了賴皮昌打聽,才知道找錯了人,有個姓劉的,手上權利很大,但為人極為冷淡,送禮也送不進去。後來才聽人說,他好色,但不是一般的色,普通女人他不喜歡,就喜歡那些毛還沒長齊的。於是我就想啊,這一帶這麼多混混,整天遊手好閑,沒事就去找那些學生妹玩,時間長了也比較熟了。那些學生都比較單純,又好騙,花五十塊錢吃個飯就能騙出來,隨便編個什麼理由,上網啊,夜宵啊,去了迪吧灌醉,就帶回來…..嘿嘿。我就花了五百塊讓個混混把他的馬子帶過來,弄醉放在包間,然後請那姓劉的吃了頓飯,結果,沒幾天就把人放了。”
“高,實在是高!”子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後來他就經常來?”
“也不是,他後來調走了,但不知道怎麼地,老有人給我打電話,叫我準備好人,至於來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也不準問,反正每次都有錢打到卡上,我也就不管,咱本來就是一個拉皮條的。”
“那錢怎麼說?”
“每次一萬,但要求必須是姑娘,破過的不要,隨便我怎麼安排,那些小姑娘比較單純,給個一兩千就很滿足了。”
“那她們願意?”
“嗬嗬,一開始不願意,完事後不願意也不行,給點錢再恐嚇兩句,就沒事了,有的做個手術補個膜還主動找我們接活呢。”
看著劉光正那洋洋得意的神情,子謙心裏一陣厭惡,原本有的好感全都消失,他就該從三樓高的地方摔死。但細細一想,他也沒什麼過錯,就算他不做,隻要有買家,肯定會有其他人做,想著想著還是想扁他一頓,最後還是忍了。
“謙哥,要嗎?要的話來一個,我請客!”劉光正大度的拍拍胸口,像是凱旋歸來的英雄。
“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子謙站起身往外走,劉光正忙起身相送,嘴裏勸道:“謙哥這就走了?不多坐會,來一次不容易。”
走到門口子謙想到主意,就把手機告訴劉光正,“小弟還有個請求,逼哥的樣子你知道了,是個傻子,但再傻,也是兄弟,他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看個黃碟,嗬嗬,沒辦法,他就喜歡那個調調,普通的碟片他看不上眼,剛才他的表現,你也看到了,能不能……”
“你是說偷拍?”劉光正一下子眼睛睜的巨大,“這可萬萬使不得,真要傳出去我了就沒命活了,那些人沒一個得罪的起的。”
“嗨,誰要你拍他們,你叫他們不露臉不就行了?”
子謙說完劉光正一陣發愣,完了一拍腦袋說了一句,“高,你比我還高,到底是謙哥,哈哈。”
子謙心裏笑了笑,希望你以後還笑的出來,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絕不壞。
從溫州洗頭一條街出來,子謙再也沒有閑逛的心思,匆匆攔了個的士,趕回總部。
到了總部已經十點,混混們出去還沒回來,唯獨盈盈房裏亮著燈,裏麵傳來一高一低兩個女人的爭吵。
難道是無痕來了??
快步進入房中,卻是阿盈來了。一見子謙回來,兩人都默不作聲,氣氛十分尷尬。
子謙笑笑,“表姐,你出院了,身上傷好些了嗎?”
阿盈在醫院裏檢查身上軟組織大麵積損壞,多處淤血沉積,下身更是嚴重撕裂,到現在眼睛裏還能看到一片血紅。
還好,欺負她的那些人不是被抓了就是被小月收拾了,子謙也不至於氣的肺炸,隻是要她好好養傷,白天就說自己上班,由盈盈照看。原計劃還要住一段時間的院,不知她為何今晚回來。
見氣氛冷場,子謙笑笑,拿杯子幫阿盈倒水,嘴裏說道:“怎麼了?你們倆是在為誰做我老婆吵架?”
一句話逗的兩女齊聲嗤笑,這才把氣氛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