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謙不敢再說,心裏一陣慌亂,理不出個頭緒,慌了半晌,愣愣問道:“洪哥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沒多少時間好活,跟你也有緣,就坦白告訴你,我知道這些事情是一個巧合,就想幫你一把,但我說的不算,要講證據。”
“那我把錢交還給政府可以嗎?”子謙猛然想到,反正是撿的,就當沒撿過,交給政府說不定還能有獎賞。
洪哥望著子謙一笑,“好啊,三千萬,你還啊!”
“三千萬?!”子謙一下子站起,“我隻撿到三百萬,那來的三千萬?”
“嗬嗬。”洪哥望著子謙笑笑,“國際刑警傳過來的消息就是三千萬,不會有錯。還有,你丟的那包裏也有三十萬,那怎麼回事?”
“包裏也有三十萬?!”難道是盈盈的?想到盈盈那天的表現,逃命也要帶著包,被堵住以後說的那番話,原來包裏是錢啊。這下明白了,那些錢肯定是阿盈賺來的,送給盈盈做嫁妝,難怪阿盈他老公要盈盈拿二十萬去贖人,全明白了。
想通以後子謙一拍腦袋,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那個包裏原來裝了五十萬,是我準備開店的錢,怎麼隻剩三十萬了?天啊,我可怎麼辦啊?”
這下洪哥也蒙了,翻了兩下眼睛說道:“難道他們沒有說實話?你確定包裏是五十萬?”
子謙肯定的點點頭,“肯定是那幫搶匪藏了一部分。”
洪哥閉目想了想,睜開眼說道:“先不管那些,反正你也撿了三百萬,也不虧,是吧?”
一聽洪哥這口氣,子謙怎麼聽的有些酸溜溜的,就試探著說道:“撿的那能要,我要上交國家的,明天就交。”
洪哥鼻子一吭,“你交了也沒用,目前不缺這點錢,他們是要從你身上釣出條大魚。”
“從我身上釣?怎麼釣?”子謙心裏又開始打鼓,不會是把自己故意往火坑裏推?反正被當餌的沒幾個有好下場。
“哼哼。”洪哥老謀深算般笑笑,“那幫台灣人還會再來,抓的那幫劫匪,他們的頭沒抓住,你說,他們會怎麼樣?”
一聽這話,子謙就急了,人家肯定會找自己報仇的,那天瘋子打架說了自己是方子謙,憑著他們本地的關係網,要找個人不是易如反掌。雖說自己有阿B這般的猛人,但也架不住人家幾顆子彈。看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些回老家安全。
想到此就笑著對洪哥說:“多謝洪哥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子謙起身準備要走,一招呼阿B又想到這次來的目的,就奇怪的問洪哥,“聽說你要升為正所長,什麼時候升啊?兄弟來喝慶酒。”
洪哥鼻子又一吭,“這次沒降職都好了,要不是看我身體不好,沒幾天好活,你以為我還能坐在這裏跟你講話?”
子謙這就不懂了,“你抓了毒販,又抓了劫匪,應該是立功才對。”
“是,本來是立功,可我是怎麼抓的?是靠著毒販的內應提供信息抓的,還打亂了原定計劃,這證明什麼?”
洪哥說完子謙傻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關係,心裏過意不去,都是自己連累了他,就沉聲說道:“我明天帶個氣功大師,來給你看下身體,你晚上有空嗎?”
洪哥眼睛又閉上,無力的說道:“看什麼看,就要死的人了,隨你怎麼折騰。”
看著洪哥一臉疲憊,子謙起身告辭,帶了阿B直接出門。
子謙剛剛出門,洪哥就拿出手機打電話,“喂,局長,我今天已經把“兔子”該知道的事都告訴他了...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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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洪哥家裏一陣冷風吹來,激的子謙一下子清爽過來,搖搖頭看天,依然隻有一個月亮,出了一口濁氣,心裏說道:媽的人死槍朝上,還能怎麼樣?好久沒單獨出來耍過,今天就好好輕鬆下。
這一片是居民區,鬧市和這相聚一條街,來時的路已經不記得,就隨處走走,看見一條小巷子亮燈,就從哪裏往過穿。
一進巷子立馬感覺氣氛不對,沒有鬧市的喧嘩,也不似鄉村的寧靜,到處都是朦朦朧朧的感覺。每家每戶店門都是半遮半掩,窗戶上也貼著粉紅窗紙,影影綽綽裏麵好似有人在跳舞。門前或多或少都蹲著一個兩個妖嬈女子,從她門前經過,都會抬頭對你嫣然一笑。
心說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些人都這麼奇怪?抬頭看看招牌,溫州發廊。我X,明白了。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不稀奇了,腳下換的飛快,對兩邊的事物不再眷顧。
快到巷子口,腳步慢了下來,不是子謙想慢,而是情況有變,前麵出現三三兩兩的青年男子,個個都是一茬青頭,手裏提著棍棒等物,搖搖晃晃聚在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