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這種事隻在夢裏出現過,現在來真的了。子謙更急了,這可怎麼辦,人家擺了明的是要和自己那什麼,可這也太突然了。淡定,淡定,堅決不能衝動,我是好人,好男人。
聽說喝涼水可以降火,子謙一個箭步衝到飲水機跟前,卻發現裏麵沒有水,身上越來越騷熱,某些地方已經蠢蠢欲動,趕緊撥無痕電話,告訴她今晚可能回不去了,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手機那邊嘟了半天終於通了,剛一聲“喂”過後,子謙就機關槍一樣說道:“受不了啦,我被人灌了藥,可能要shi身。”
那邊也不含糊,清脆的女聲不容置疑,“你先忍著,在哪?我很快就來。”子謙剛要說,手機沒電了。
電話掛了以後,子謙傻在原地,無痕從來都不接電話,接電話的是小月。
我日,這下完了。
不行,得趕快回去,小月再一傳話可能要出事。子謙忍著巨大痛苦向門口奔去,臨近門口又想到盈盈在裏麵洗澡,自己走了門又沒關,還是通知一聲較好。
想著就反身去浴室,敲下玻璃門給她說一聲。有道是無巧不成書,他就不該敲一下門,藥力發作下身痛苦蔓延到全身,搞得胳膊都是堅硬無比,敲門變成砸門。
普通人用腳趾都想的到,既然給你吃藥那就是準備好了,又說衝涼,那門自然就沒關了。
在子謙堅硬無比的胳膊輕砸之下,浴室的玻璃門猶如輕紗一般緩緩蕩開,能看到什麼?地球人都知道。
盈盈隻是瞬間的一驚,用手捂了三點,臉紅的賽過朝陽。但隻是瞬間,看清是子謙以後,嬌羞萬分的放開遮掩,兩條玉臂緩緩舞動,繼續在蓬頭下麵舒展身體。
子謙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出水芙蓉,全身陷入石化狀態,連眼珠子都不曾轉動。心低還保有的一絲清明,也跟著流水跌入下水道裏。
盈盈等了半天也不見子謙動彈,咬著嘴唇問道:“你進來做什麼?”
子謙緩過神來,靈智又從下水道升到心底,想到水能滅火,就咽了口唾沫,走近兩步站到蓬頭下麵。鬼知道他怎麼想的,這樣不是離盈盈更近?
盈盈越發嬌羞,兩臂抱在胸前,低頭不看,過了半晌見子謙沒動靜,就仰頭問道:“進來做什麼?說話啊。”
子謙正盯著盈盈白皙的脖子發愣,被這樣一問,趕緊仰頭喝了兩口水,想把欲火從裏麵澆滅,不料太急,嗆了一口,邊咳嗽邊說:“其實,我是來喝水的。”
盈盈一愣,隨後被逗笑了。這一笑,整個世界都是春花爛漫。
這時還有什麼好說,是個男人都不會猶豫。
“知道什麼叫狼吞虎咽嗎?我就做回虎狼給你看看。”子謙說完就撲了上去。
以下十萬字的浴室大戰由各位讀者大大自由發揮。
~~~~~~~~~~~~~~~~~~~~~~~~~~~~~~~~~~~~~~
在另一間房裏,阿盈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手裏拿著一個鏡框,照片上的盈盈笑的是那麼燦爛,喜人。阿玲用力將煙頭按進煙缸,拍著阿盈肩膀說道:“行了,別難過了,子謙現在不是很幸福?”
阿盈苦笑著點了點頭,這時,“嗵”的一聲巨響,一個粗狂的男人踢開門罵罵咧咧的進來,身後還跟著三個神情萎靡的男子。
“阿文,你回來了。”
阿盈見他們進來急忙起身,被稱作阿文的粗狂男子,根本不看阿盈,嘴裏催促著出去出去。阿盈和阿玲急忙閃身到屋外。
一個男人關了臥室門就急不可了待的反到床邊,阿文已經拿出針管,其他兩個也幫忙放藥。四人輪流注射完,滿足的躺在床上,眼睛微眯,等待那銷魂一刻的到來。
“文哥,這批貨真他媽的正點,我以後不用張胖子的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