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克隆人的培育還要五天才能成熟,總不能什麼也不做,一直等著吧。蔣雲正想著要找點什麼事做的時候,突然想起後世中國總是領土糾紛,原因就是界址分劃不明,存在爭議地區。
想到這,蔣雲覺得,自已要趁現在大好時機,將這個事情給辦妥了,以後就可以關起門來先搞建設了,沒有那麼多的領土糾紛的煩心事,不會有給人過於霸道的感覺。
“雅莉,給我把全球的地形詳細圖給我調出來,把我們的領土範圍全部給我標注出來,別忘了把格陵蘭島和南極給我添上,另外,再給我添上南美洲的最南端約五萬平方公裏的土地,加上火地島及附近島嶼,我會跟阿根廷和智利談的。再把需要設立界碑的點給我規劃和放標注出來,接下來五天我就去立界碑。”
隻所以會要求將南美洲加上,最主要是蔣雲發現,也以前根本沒有想過南美洲,可能是他們現在都獨立了吧,在後世,南美洲也不是什麼太出彩的地方,除了足球、礦產外,能拿得出手的實在不多。讓蔣雲下意識的將他給忽略了。現在想起來了,覺得有必要加上。這樣全球各洲就都有一個據點和支撐點了,方便以後各洲的移民,全球布局也算是完善了不少。
接下來的幾天,蔣雲都在忙著立碑劃界的事情了,給各國送上了自已的領地範圍圖,和邊界分界地圖,並非順便察看了下移民搬遷的進展情況,開展的還是很好的,各國都沒有弄什麼小手段,有了充足的補償,要搬遷的人也很樂意。
當然,大家也對蔣雲把格包陵蘭島和南極洲加入進自已的領地有些不解,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也不是自已的地盤,沒有必要為了這事得罪神吧。至於南美的兩個國家-阿根廷和智利,有了歐美各強國的例子在前,也是不敢多說什麼,很是爽快的把蔣雲要的地盤劃了出來,兩國各分了五十噸黃金和一百隻基因液,把兩國政要都笑得不行了。就那麼一片荒地,還能從神的手中換到這麼好的東西,神確實是慷慨仁慈的。
最後一站,蔣雲站在了廟街,站在了黑龍江邊,不由想起了江東六十四屯的曆史。雖說這快地盤又重新歸屬於他了,也變相的又成為了中華民族人民的生存空間,但蔣雲還是對幾年前的事件有些難以釋懷。
黑龍江--中國北方諸民族的母親河,千百年來以她博大的胸懷滋養著沿岸的各族兒女。但是在那一天--1900年7月16日,他流的是他的子民的血。
江東六十四屯--中國各族人民世世代代耕耘的浸滿祖先汗水的土地,養育著江東四萬兒女。但是在那一天--1900年7月16日,他流的是他的兒女的淚。
“到達上布拉戈維申斯克時,東方天空一片赤紅,照得黑龍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軍將人群團團圍住……把河岸那邊空開,不斷地壓縮包圍圈。軍官們手揮戰刀,瘋狂喊叫:‘不聽命令者,立即槍斃!’……人群開始象雪崩一樣被壓落入黑龍江的濁流中去。
人群發狂一樣喊叫,聲震藍天,有的想拚命撥開人流,鑽出羅網;有的踐踏著被擠倒的婦女和嬰兒,企圖逃走。這些人或者被騎兵的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騎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隨即,俄國兵一齊開槍射擊。喊聲、哭聲、槍聲、怒罵聲混成一片,淒慘之情無法形容,簡直是一幅地獄的景象。”
“清掃現場的工作,緊跟在一場血腥的屠殺之後立即開始進行。……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大部分是氣息未絕的活人,周身肝腦迸濺,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腦兒地投入江流。……清掃過後。黑龍江水浮著半死的人們象筏子似的滾滾流去,殘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隻是些散亂丟棄鞋、帽和包袱之類。就是連這些遺物,也都被蹂躪得一無完形。”
“二十一日(公曆七月十七日)午前十一鍾時,遙望彼岸,俄驅無數華僑圈圍江邊,喧聲震野。細瞥俄兵各持刀斧,東砍西劈,斷屍粉骨,音震酸鼻,傷重者斃岸,傷輕者死江,未受傷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滿江洋。”
“麻木的人們就看待黑龍江麵浮滿屍體,飄動和堆積在這條江的中國沿岸。人們最初認為那是俄國人的屍體,但是不久就真相大白:警察在哥薩克人的幫助下,把所有海蘭泡居民帶到距黑龍江七俄裏的地方,然後把他們扔進激流。由於受難者人數眾多,在將他們搶劫一空之後,他們是被分組拋入河中的。嗜血的凶手們全然不顧男人、女人或者孩子們的乞求。生活在海蘭泡的六千中國居民,隻有六個人幸免於難。”“凶手們懲罰受難者並屠殺那些試圖在水中自救的人。他們用受難者的長發辮把他們梆在一起,再投如水中。”
“二百餘年積蓄,迫為國難,一旦拋空,黃童離家長號,白叟戀產叫哭,扶老攜幼,逃奔璦琿。對過長江阻梗,繞越不能,露守江灘,群號慘人”。“江東屯倉,俄兵舉火燒平,愁煙蔽日,難民避無處,哀鴻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