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昨天晚上在susa,楊古指著燈光聚焦下的舞台說:“哥,我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在這,當時susa評選夜場女皇,她參加了。那天她穿的什麼跳的什麼舞我已經忘了,隻記得扭動的腰肢妖孽一般的舞姿,傾倒眾生。”說到這楊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哥你也知道,當時我就好那口,加上一幫人攛掇送了她一籃子藍色妖姬,約她散了場子繼續玩。她跟我說‘這位小弟弟,姐姐一把年紀身子骨不結實了不適合和你們一起玩了,今晚獻醜隻是為了那一萬塊錢的獎金,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你看這花中看不中用還貴的要命,要不你直接換成人民幣送我得了。’”
江林灃皺眉,“她怎麼那麼愛錢。”
“我也這麼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叫我小弟弟不說還駁了我的麵子,我就非要掙回這口氣。不就是愛錢嗎,爺又不缺錢還拿不下她了。查她是誰很容易,可是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個建築師,簡曆從頭到尾看過去就是咱們上學那陣鄙視的三好學生,品學兼優那種。”
江林灃打斷楊古,“把品字去掉。”
楊古苦笑道:“哥,她是愛錢,但是人不壞真的挺好的。我這些年瞎胡鬧也算見過不少女人,口口聲聲說愛的不是我的錢不是我的身份地位,是我的人。我要是信她們的鬼話早就被剝去好幾層皮了,但是,哥,我相信景瀟,如果有那麼一天她能說她愛我,那麼她愛的一定是我的人。”
江林灃知道楊古隻是在他麵前像個孩子,在外麵北門楊公子的名號也是響當當的,看人的功夫自然不會太差。
說話間楊古又是一杯威士忌下肚,因為喝得太急琥珀色的液體有幾滴滑到嘴角滴落下來,染了他白色的T恤。
江林灃抬手喚來酒保,“給他兌水,加冰塊。”
酒保為難的看看楊古,“但是……楊少他……”
“哥,兌水就沒有味兒了,跟假酒似的。”
江林灃皺眉,“威士忌哪有不兌水的,你小子想酒精中毒博同情是嗎?不兌水也行,給他來杯營養快線。”
楊古撲哧一聲笑了,“哥,你還知道營養快線呀?”
江林灃哼了一聲沒理他,這陣子有時候會去於琳那裏過夜,她冰箱裏滿滿的都是那東西,還一個勁的說有營養勸他喝。
江林灃是個為了帥酷喝可樂都不用吸管的人,怎麼可能喝這種兒童飲品呢。